你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全身懶洋洋的不想動彈,但你可以確信萩原的眼里已經沒有什么敵意。以防萬一,你貼上去想要和他再接一個吻。
再也不需要你強迫了,萩原閉了閉眼,主動地貼上了你的雙唇,纏綿的吻讓你又一次軟了腰。
“…嗯…不想…聽我的解釋嗎…”
接吻的間隙,你問道,萩原卻仿佛怎么都吻不夠一般不愿放你離開。
“……不急?!?/p>
不過是一場性愛的時間,萩原仿佛已經完全無法共情自己開始時迫切想要離開的想法,在你體內高潮時射出去的精液仿佛把他的一部分靈魂也帶走了。但那又如何呢,萩原還插在你體內的陽具又一次硬了起來。
夜還很長。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入房間,你動了動身子醒了過來。
昨晚不知道做了多久,最后兩個人都精疲力盡,相擁而眠,甚至此刻萩原半軟的陽具還插在你的小穴里。
隨著你的動作陽具的主人也醒了過來,意識還不清醒時,順從肉體快感的本能占了上風,他的下身又開始緩慢地頂弄。
“……嗯…不要了……”
你推了推他,其實身體還記著昨天的快感,拒絕地不是那么干脆。
萩原也清醒了,他向來擅長察言觀色,知道你的欲拒還迎,只把你往懷里又抱緊了一些。他低下頭去吻你的脖子,下身緩慢的保持著頂弄,讓你能享受到快感卻又不至于太過激烈。
你也不再抗拒,就著溫吞的快感開始和他聊起天來。
“嗯。。。。萩原警官…”
“白蘭地醬,還叫得這么生疏啊~”
你笑了。
“那…hagi?”
萩原的陽具還在你的小穴里進出,思緒卻一瞬間有些飄忽,被這樣的稱呼的記憶明明就在昨天,卻仿佛已經很遙遠了。
你發現了他的走神卻沒有點破,只接著往下說:“你想知道什么?”
萩原回過神來,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明明昨天還想著要從這個女人的嘴里問出真相然后趕快離開,此刻那些對他來說好像都不重要了。
他現在只想要滿足她的意愿。
“…你想告訴我什么?”
感受到他態度的轉變,你知道萩原研二屬于你了。
“我想給你一個新名字,”你說,“芝華士怎么樣?”
從那以后,組織里多了一位情報專家。也有人說芝華士是白蘭地養的狗,但是誰在意呢?這位情報專家還能兼職炸彈專家,萩原造的炸彈炸得又大又漂亮,幾次后連boss都發消息來夸獎你眼光不錯。
你知道,讓那些人死得快一些,可能是萩原最后的溫柔了吧。
而拯救萩原的行動,在你的描述下則是一場你情我愿的做戲,好讓萩原掙脫開警察的枷鎖投向組織的懷抱。
其實你也不是沒想過要讓萩原保留原來的身份,但一是爆炸物處理班這種職位對組織來說讓人臥底的價值都沒有,要做炸彈,組織里什么材料沒有?拆炸彈?抱歉,組織從來只管裝不管拆。二是不經歷摯友離世的痛苦,松田怎么成長?小屁孩怎么比得上熟男。
而當組織沒有任務的時候,你們在所有想得到想不到的地方做愛,包括在那輛你給他新買的馬自達RX7里。當然,車得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