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去,把你已經(jīng)因為情欲而硬起來的乳頭含進嘴里,用舌頭不停撥弄起來。
非常滿意他的行動,也不需要他問,你直接往下說了下去。
“。。。朗姆知道蘇格蘭是臥底了。。。嗯。。。也舔舔另外一邊。。。”
溫熱的口腔換了一邊,原來那邊則用手替代。
“。。。我要他留在我身邊。。。他現(xiàn)在叫。。。君度。。。”
原來如此。
這種審訊辦法果然有用。
不光能審問出答案,還很爽。
但這不合常理,他聽說君度是個冷血的劊子手,他的狙擊槍下沒有一個活口,跟蘇格蘭不一樣。
Hiro怎么會和組織同流合污?
忍住,我不能射。
“你。。。對他。。。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聽到他也已經(jīng)氣息不穩(wěn),你知道他也快到了,“。。。嗯。。。吻我。。。”
這是在審問,我怎么能親吻犯人?
我也不應(yīng)該爽到,但是好爽——好想繼續(xù)操她——
“。。。吻我嘛。。。”你可不會在這個時候放過他,“讓我高潮。。。我就告訴你。。。。”
高潮?
是的,審問是要讓犯人高潮的。
她高潮了的話。。。我是不是也可以?
想射。
要忍不住了。
你看向安室透的雙眼,快感已經(jīng)幾乎完全奪去了他的理智。
只差一點了。
你用力撐起身體,把嘴唇遞到他的唇邊,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雙唇交疊的瞬間,安室透再也堅持不住,抵在你的小穴之中射了出來,你也被刺激得達到了高潮。
“因為他愛我。”
在射精的絕頂快感中,安室透聽到你說道,“就像降谷零也愛我一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