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好廢話的,松田傾身上前來,也不管你夠不夠濕,扶著陰莖就往你的小穴里頂去。
但好在你足夠淫蕩,給他口交這件事本身就足夠讓你期待的流水。
隨著松田的陰莖插進你的小穴,你清楚地看到他的雙眼變得迷茫,但又逐漸開始恢復清明。
看來三年的閱歷不是白長的啊,你在心里拿松田對催眠的抵抗力和當年萩原的表現比較了一下,得出了姜還是老的辣的結論。
不能給他更多時間了,你雙手環抱上松田的背,將他往自己的方向拉,同時湊上去想要和他接吻。
松田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躲開,但他在催眠的影響下動作到底還是慢了半拍,讓你撬開了他的牙關。
這就是分界了,五秒之后,松田奪過了接吻的主導權,下身也毫無保留地開始操弄。你閉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浸在這場性愛里。
我在干什么?
松田突然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被抽離開了這個身體。
他知道自己正忘情地親吻著對方,雙方盛不下的口水從嘴角滑落,頻繁摩擦的嘴唇已經開始微微腫脹發紅。
但他明明不想吻她的。雖然不是什么純情處男,但松田一直堅持親吻要留給真正愛的人,他為什么會吻這個討厭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的雙手正不斷揉捏著對方的胸,這太奇怪了,他不是不想做任何單純的交合以外的事情的嗎?
他也知道自己正全情投入地操著對方的小穴,力氣大到對方用作支撐的沙發腿都被頂得移動了起來,兩個人連接著的下體處更是一片泥濘。
但他明明只是想隨便插進去做一場射出來就當完成任務,他為什么不想射?
對方似乎承受不住他的速度一樣呻吟著向他求饒,他為什么充耳不聞?
我不知道,松田想。
但是太爽了,我想要吻她,我想要草她,我不想松開她。
等等,我為什么覺得她討厭?
我真的覺得她討厭嗎?
我不知道。
隨著無法忍耐的滅頂的高潮的來臨,這些問題的答案松田陣平永遠不會知道了。
激烈的性愛過后,房內只剩下你們兩人的喘息聲。你抬起頭與松田對視,里面已經不見對你的厭惡和摯友被控制的憤怒了。
“。。。你和hagi,是聯合起來騙我的吧?”
松田突然開口。
“誒?”你有些驚訝,看來是催眠洗去了他過于強烈的情緒以后,他終于能冷靜的思考了。
“我所認識的hagi,絕對不會因為什么組織的要挾而同意改裝炸彈,哪怕是一個。”松田說著,就著下體相連的的姿勢就把你抱了起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