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如果你企圖用拖延的手段來為冷俊山爭取時間的話,那你可以直接打消這個念頭,你最好老實一點。”
“我真沒有這個意思,邵書記。”
江白賠著笑。
“只是冷書記平時做事滴水不漏,真有什么問題,我恐怕很難知曉,不好好想想真想不出來。”
“哼。”
邵毅冷哼一聲,看向別處。
“那就好好想,想不出來跟我回紀委想!”
“哎,怎么說話呢老邵。”
吳小年適時跳出來唱白臉。
“江白是咱們自己的同志,一些手段能避免還是要避免,不要搞得那么難堪。”
“不過江白,你自己還是要爭點氣。”
吳小年話風(fēng)一轉(zhuǎn),看向江白。
“現(xiàn)在是讓你在這里說,如果你真想隱瞞什么,再被紀委帶走,到時候恐怕邵書記都挽救不了你。”
“冷俊山的犯罪已成事實,如果你還為自己的前途著想,還想在縣委辦干秘書,你就應(yīng)該向組織拿出你的誠意。”
吳小年這話。
有畫餅也有威脅。
主打一個軟硬兼施。
可江白就是硬拖。
愣是拖了半個下午。
吳小年和邵毅都沒能問出什么。
實際上他們根本就問不出什么。
這個時候,吳小年開始試探起來。
“江白,如果你真的記不起什么的話。”
“我可以提醒一點。”
吳小年端擰開手中的杯蓋,望著江白的眼眸中光芒閃爍,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