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在聽到父親說,那個大帥離開了,她才鼓起勇氣直起身,左右打量著……
確實沒見到那男人,她才坐好。
此時,
她暗自想著,絕對是自已背包里的那些文件,給她帶來了麻煩。
總不會要把那文件奉獻出去,就為了消除麻煩?
可是按照這民國時期的風俗氣息,估計就算她把那些東西交出去,也不可能平安無事。
哎呀,好煩心呀!
沈洲在一旁,擔心的看著女兒神色。
這時,
小廝上來了一些點心,還提醒一句。
“快開始了。”
聽到這話,沈涵朝著臺上看過去,果然看到了好多樂師都上臺,坐在木凳子上。
緊接著,就見一個穿著戲服的人腳步輕盈快步走出來,他模樣氣質都帶著唱戲人的感覺。
而此時,臺下坐記了觀眾,都高聲歡呼起來。
“蘇憐月……”
“頭牌……頭牌……”
接著,大家全都停下了叫聲,因為臺上那位爺,徐徐聲線已經唱出來,誰都不敢再打擾。
那戲腔唱出了多少人的感動和心酸,很容易把人的情緒給帶入進來,抓住了人悲歡離合的情感。
一曲過后,
就連沈涵都沒聽夠,有一種恨不得再聽幾曲的沖動,想必這絕對是大家的心境,都不想讓那蘇憐月下臺。
可這就是人家頭牌的氣場,只唱一曲,讓大家都難受,還拿他沒辦法。
沈洲看著女兒都激動的走到欄桿那了,好像恨不得撲上臺似的模樣,就溫聲道。
“這蘇憐月有規矩,每三個月唱一次,時間還是他來定的,如果心情不好,有可能苦等了三個月,卻還撲個空。”
聽到這話,沈涵撇嘴。
“這么狂?確實,他有狂得資本,唱得真不錯。”
沈洲看著女兒生動的模樣,他高興又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