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當初就不那么快讓她得手!
身后的狼尾左右搖擺讓他心煩,他猛地回頭拍了一下。
有什么好高興的,不就是不小心被摸了一下。
可想到他的狼尾劃過江棠緋肉乎乎的手,寒今野心里的怒氣莫名消散。
寒今野壓著上翹的嘴角洗碗,身后突然出現一道聲音。
“你不是討厭她,怎么還巴巴的給她洗碗,現在不討厭了?”
狐酥玉倚著門,白色絲綢的睡衣顯得他更加修長,領口微微敞開,精致的鎖骨下是誘人的胸肌。
寒今野瞬間炸毛,欲蓋彌彰說道:“你胡說什么,我是看在她給我煮了一碗面的份上,我才幫她洗碗,她那么惡毒,我怎么可能不討厭。”
瞧著他做賊心虛的樣子,狐酥玉挑眉沒說話,他走進廚房,將碗放到洗碗機里面。
“是嗎?那怎么不用洗碗機還用手?”
寒今野眼底慌亂,他嘴硬道:“我只是忘記了。”
說著他將碗放進洗碗機:“你這樣質問我,難道是你后悔了?”
不等狐酥玉開口,寒今野想找到一個能譴責狐酥玉的理由,對著他一通輸出。
“你是不是聽到江棠緋說的話所以后悔了?狐酥玉,你也不好好想想,她那么惡毒,說的話怎么可能是真的,她怎么可能喜歡你,如果她真的喜歡你,怎么可能把你送進特級監獄,狐酥玉你少自作多情了。”
寒今野沒發現,他說這話,酸的要命。
狐酥玉扭頭,一雙狐貍眼里盡是不悅:“就算她不喜歡我也不可能喜歡你。”
“你胡說!”寒今野脫口而出,“她之前夸我順眼。”
“蠢狼!”
“騷狐貍!”
洗碗機滴的一聲響起,狐酥玉拿出碗,寒今野也不甘示弱。
兩人朝樓上走去,又在走廊處默契停下,視線落在江棠緋房間里。
狐酥玉開口:“那你就看看,明天她做飯會不會做你的那份。”
寒今野心里沒底,可嘴上逞強:“你最好也看看,明天她到底做不做你那份飯!”
兩人不歡而散,躺在床上兩人是同樣的忐忑。
江棠緋明天應該會做他的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