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扶凜聽到他的話卻沒什么反應(yīng),只慢悠悠道:“原來你有這么多錯,你也知道自己都犯了些什么錯啊。”
“請師父責(zé)罰!”寧徊莫低著頭,不敢看薛扶凜的眼睛。
“當(dāng)真要我責(zé)罰你?”薛扶凜似笑非笑道。
“不如,便將你逐出師門,我薛扶凜從今往后再沒有你這個徒弟,如何?”
寧徊莫卻不說話了,他當(dāng)然不愿,他知道薛扶凜如今心情必然不好,她說要把他逐出師門,沒準(zhǔn)真的會這么做。
“怎么不說話?是不愿嗎?”薛扶凜似看不出寧徊莫此時的情緒,仍在自顧自問道。
“嗯?說話”薛扶凜語氣加重了些,再次重復(fù)了一遍。
“弟子,不愿。”
“不愿啊,那你想要什么責(zé)罰?你不是說一切都聽我的嗎,為何我說了你又不愿,陽奉陰違?”薛扶凜此刻不依不饒。
“求師父不要將弟子逐出師門,除了此事弟子愿一切聽從師父處罰。”
“不反悔?一切都聽我的?”
“對,一切都聽師父的”寧徊莫毫不猶豫道。
他不知道薛扶凜會做什么,但他求薛扶凜不要斬斷他們之間唯一的一點關(guān)系,哪怕她永遠(yuǎn)都只是他的師父。
“你為何要潛伏到我身邊?”有了寧徊莫的承諾,薛扶凜終于開始問自己想知道的事。
“我……并非潛伏,我只是想待在師父身邊所以才以商人的身份來接近師父,我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那為何接近之后卻不敢相認(rèn),莫非我是吃人的老虎?”薛扶凜語氣帶了些戲謔。
“當(dāng)年我便騙了師父,我其實是淮國的三皇子,但我并不受重視,關(guān)于我母親我也沒有對師父撒謊,我怕我告訴了師父我的真實身份師父當(dāng)年便不救我了,我也怕以商人身份接近師父的我知道了我的身份,會疏遠(yuǎn)我。”
總而言之,寧徊莫就是害怕自己的真實身份會讓薛扶凜疏遠(yuǎn)他。
“你這么害怕那你是打算一輩子瞞著我了?”
寧徊莫沉默一會,才開口道:“我原先是這么打算的,就以商人身份和師父結(jié)交,再也不回淮國了,只是因為此次意外,赤國中混進(jìn)了淮國奸細(xì)還敢傷害師父!我必得回來把那幕后指使之人找出來!”
薛扶凜點了點頭,沒說話,薛扶凜不說話寧徊莫也不敢說話,薛扶凜一直到現(xiàn)在都未流露出明顯情緒,寧徊莫不敢輕舉妄動。
“淮國大皇子與二皇子都不成器,為什么要放棄這個機會,不去爭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