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懷陽哭笑不得:“你穿著裙子怎么不穿個底褲?”
“這樣會毀壞我的穿搭美學。”她抱住男人的腰,看似是自己那一丁點兒小力氣將男人帶上了床。
實則是對方主動,將高大的身軀壓在了她身上。
他吻著她的眼睛,鼻尖,還有唇瓣:“夏威夷的晚上很難熬?”
男人俯身將她壓在粉色公主床上,身下粗壯昂揚的巨物已經被男人從內褲里徹底解放出來,硬挺的棒身拍擊著女人大腿深處薄弱的肌膚,龜頭隱隱觸碰到陰戶,輕輕地摩挲,讓梁懷月忍不住地分泌出更多情液。
她雙手抱住男人的脖頸,氣如香絲:“你比程淮更讓我難熬。”
兩條細腿被男人強行用膝蓋頂開,男人拿過一只枕頭放在女人的腰下暴露出對方光潔無毛的陰戶,穴縫晶瑩剔透地泛出淫液,目光下移至陰戶深凹的那處銷魂地,更是如此。
梁懷陽捧住妹妹的臀部,高高抬起,使得梁懷月驚呼一聲,整個人的腰肢都騰空起來。
男人已經伸出舌頭,迫不及待地吸取著女人的淫液。舌尖分開兩瓣粉嫩的陰唇,將滑溜溜的液體全部吸入口中,陰核在情欲里堅挺而又小巧,被男人各種吸舔啃咬。
梁懷月抓住床單,貝齒緊緊咬住下唇,眼神迷離。
只有梁懷陽在床上會這么伺候她。
高潮來的很快,大股淫水從花穴口流出,完全被男人全部吸進嘴里。
梁懷陽甚至還不忘拍了拍女人的臀部:“水這么多,我都不渴了。”
她又羞又惱,伸至了腿朝他踢過去,不料卻被男人牢牢地握住手中,隨即身下的那根粗壯黝黑的肉棒挺身而入,插進女人陰穴最深處。
大床隨著男人的動作,也有著輕微的擺動。
大概是當年買這張公主床的人,也沒想到房里的小公主會在這張床上和她的親哥玩著亂倫的艷事。
黝黑的肉棒快速在女人的體內反復抽插,用著九淺一深的方式,操弄的女人被性愛沖昏了頭腦。
“過兩天我在美國有一場鋼琴演奏會。”梁懷陽將身下的大雞巴一點一點地鑿進親妹妹的最深處:“你陪我去吧。”
“呃啊……好……啊……”
梁懷月微微抬起腦袋,咬住男人淺薄的下唇:“去、去過……我們……自己的蜜月。”
晚上八點鐘,程淮同梁父告別,準備開車回家。
送他和梁懷月出門的,是梁懷陽。
別墅前院立著的昏黃路燈,零零散散地照出院落綠叢被修剪成干凈利落的模樣,鵝卵石鋪就的小路正擺在眼前。
梁懷陽身長玉立,站在大門外的臺階前:“我就不送你們回去了,到家了給我來個電話。”
梁懷月站在程淮的身旁,被微風吹拂而飄起來的一縷長發又被她重新撫平放在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