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上位。”
梁懷月其實還挺喜歡女上的,主要是女上自己能掌握力度深淺和頻率,看男人睡在自己身下也挺有意思。
可如今她犯了難。
只因為眼前的雞巴,完全勃起狀態下,紫黑粗壯如同嬰兒小臂一般大小,光是看看都覺得很難相信針眼大的逼口能塞進這么粗壯的性器。
她雙腿駕在男人的腰間,看著程淮的黑眸,在幽暗的臥室里炙熱發亮,情欲滿滿,就有些生氣他總是精蟲上腦的對自己,伸手朝著他的臉打了一巴掌,不重,她力氣輕,打人也輕。
“不要那么饑渴的看我。”
被人打,還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那得追溯到讀書那會兒被父親打的日子。程淮出來混社會這么久,經歷過暗地里的孤立,但絕對沒人對著這樣高大身形的成年男人動手。更何況現在混出了自己的事業,只有別人捧著的份,何來動手一說。
被梁懷月這么輕飄飄地打了一巴掌,他倒是不覺得生氣。
俊美的臉龐微微泛紅,他摸了摸,輕笑兩聲,反而覺得這樣的床事情趣很有意思,要不是梁懷月在床事上太過矜持,他也很想拍一拍她的屁股。
她握著男人的雞巴,握不住,但還是咬咬牙,慢慢坐了下去。逼口被龜頭掙開,撐滿,活生生地給撐薄撐大。如鐵棍一般粗壯有力的性器鉆了進來,頂開緊致的媚肉,插進宮頸口來。
她受不住,想跑,抬起屁股,拔出一點,又猛然被程淮雙手捏腰,強行將小逼再次吞進整根粗大的肉棒,尖叫著叫了出來:“啊啊——”
程淮知道她有些疼,可如今雞巴都塞里面了,還能拔出來讓他自行解決,這可真是高估他的忍耐力。不過他要做小伏低,不能讓妻子生氣,于是摸著臉嘆氣:“你打我,有些疼。”
梁懷月心里有點愧疚。
她剛才也是生氣了無意做的,誰叫程淮整天壓著她在床上做這種事情。她怕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梁懷陽看了不高興。
“動一點?”
梁懷月慢慢搖著自己的腰,小逼磨著雞巴,但動作太慢,小水救不了大火,不過一會兒,還開口說自己累了,不想動。
程淮雙手捏住她的腰,胯部上下挺動著,啞聲道:“沒事,我來幫你。”
粗壯有力的雞巴一進女人的肉穴里就如魚得水,里面的汁水多,嫩肉緊,裹著雞巴好不快活。更要命的是梁懷月在他身上,翕動的櫻桃小嘴,在起伏里隨意飄揚的黑發,還有她的腰,她的聲音,都能讓人高潮。
“慢一點……”
每次操進來,都能聽到肉棒塞進肉穴里逼出里面汁水的聲響。梁懷月分開的大腿根部,很快就被干得通紅,跟被操干的肉穴一樣,挨著男人的操,紅了一片。
小穴被雞巴懟得又深又快,所有思緒都消失不見,只剩下身下這根粗壯的,在小穴里肆意橫行的巨大性器。
梁懷月在他身上搖搖晃晃地:“啊啊啊……啊哈……你、你好像……馬……”
他啞著聲音,呼吸在情事里逐漸沉重:“對,我是你的馬。”
這種姿勢很爽,有些費力,但對于程淮來說不算什么。快感堆積,一次次地將肉棒鑿進肉穴里,把汁水懟成沫,滋滋作響,最后給予猛烈的一擊,將精液射進了女人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