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持著,顯然不同意。
程淮也沒打算就此放過她,最近一次床事還是在川城那個匆匆的夜晚,從回到江城開始梁懷月就沒再跟他做過。
先是說不太想,身體不舒服。后來經期,也長達一個星期,總得下來快十天左右沒有性生活,完全能憋瘋一個性能力正常,在性需求旺盛年齡階段的成年男子。
他靠得有些近,過于昏暗的臥室令她感覺到的并非是男人那雙幽暗的黑眸,而是他沉重灼熱的呼吸。隨著胸前的起起伏伏傳至她抗拒的手心,梁懷月莫名有些不安。
跟程淮在一起生活這么久,她也勉強能了解兩分男人的性格。
可也沒辦法,她就是不想跟他做。
以前覺得無所謂,做愛就是公差,不開心的時候應付了事,開心了順著心情叫幾聲爽爽。前提是程淮沒存這種愛慕的心思,一想到他喜歡自己,梁懷月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哪哪兒都膈應。甚至覺得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東西和微表情都能給自己造成困擾。
他是心滿意足與自己的性愛,甚至他會覺得這種事跟喜歡的人做非常快活。而一想到他這樣快活,梁懷月就更加膈應。
她不同意,怎么說也不同意。
程淮的性格也有些強硬,但對于妻子,他也不好強來,只能說著軟話,想要去觸碰她的敏感點:“月月,做一次?”
“我先給你口,你舒服了我再做?”
他將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情意綿綿,繾綣纏綿地去嗅她肌膚的芳香,用舌尖輕輕舔舐她的肌膚,聲音沙啞:“月月……”
梁懷月勃然大怒,猛地一下推開他:“別碰我!”
當然,她推不動,只不過程淮也感覺到她的抗拒心理非常嚴重。
他怎么能說這種情話,梁懷月要被他惡心死了。該說什么給她口,她一想到原來程淮抱著這種情意在給她舔,就覺得惡心反嘔,還想吐。
她無法接受他愛她,所以也無法接受他的性請求。
程淮抿唇,眉間也流露出一絲薄怒。梁懷月不想做,當然可以。可她擺出來的態度,就很不對勁。離開川城之前,他和她推心置腹,說好兩人好好過日子,梁懷月這是在為誰守身。
一想到這個可能,他面容更加陰沉:“你什么意思?還對情夫念念不忘,想著守身?”
梁懷月閉著眼睛,心里也是煩:“我最近心情不好,實在不行我給你擼一下行不行?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心情,你想做就做,我是你的飛機杯嗎?這個年一堆破事,你動不動就跟我吵,我都說了沒心情,過兩天不行嗎?”
程淮也冷靜下來,覺得是自己逼得太緊。這個年確實過得不怎么樣,本來拿來悠閑度假的日子,也一直在忙,沒時間照顧一下梁懷月的心情:“好,那你給我擼。”
在被褥底下,黝黑粗大的性器放在了她手里,沉甸甸的一團,很大,握都握不住。她不會伺候人,也就給梁懷陽一個人擼過,次數還少,所以很生疏。小手握住棒身底部慢慢開始往上移而后又往下滑,來來回回地折騰,其實也都不知道是不是在擼。
程淮被她玩弄得有些難過,快感堆積得慢,體內的性欲得不到充分的發揮,尤其是這樣的輕擼,壓根緩解不了他身體的燥熱。
索性一翻身,直接壓在梁懷月身上。
梁懷月尖叫一聲,拼命掙扎著又踢又抓,哭鬧著要程淮從身上滾下去:“程淮!程淮!你答應我的,擼就行了……嗚嗚嗚……”
“老婆……我不進去……”他解開女人的睡衣,白花花嫩生生的皮肉顯現出來,沒脫下女人的內褲,扶著粗屌頂在了底褲上面:“我就在外面蹭蹭……”
肉頭頂著穴口的位置,中間隔了片薄薄的底褲,程淮挺著腰,大力地抽插,兩人看似親密無間,其實又有所隔閡。被龜頭頻繁的戳弄,小穴里涓涓細流,不一會兒就濕了一小塊地方。
梁懷月被男人戳得身體亂搖,甚至還被龜頭頂著底褲往肉穴戳進去了一點,也還是沒松口,不讓程淮進來。
他大力地抽插,憋了太久,反正也是邊緣性行為,也懶得顧及這么多,在女人的腿間猛烈抽干數百下,一股腦將精液射在梁懷月的內褲上。
空氣中縈繞著一股腥臊味,梁懷月皺眉,起來換身衣服,換好了又重新躺回床上。
她是真的心情不好,即便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也咬牙沒放口答應來一次。程淮有些無奈,梁懷月的脾氣有些犟,他也知道:“睡吧,明天還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