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磨人的酷刑讓李亦澄幾近崩潰,她摟住周遂的脖頸,將臉頰埋進他的肩窩,小貓似的蹭著,聲音軟糯:“就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想讓你填滿。”
聽見她這么說,周遂的心更軟了,卻也想起李亦澄為數不多的知心話。
她曾哭著對他說:“我覺得林清嶼好可憐,他只是站在那,什么都不做,我就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他。”
他可憐什么?
他有那么好的妹妹。
這一秒,周遂也覺得李亦澄很可憐,全世界都對不起她,特別是林清嶼。
一股混雜著憐惜與暴戾的占有欲再次翻涌起來,周遂猛偏過頭,暴戾地親吻李亦澄的發絲、額角,聲音暗啞:“坐好。”
他拉開鏡柜,取出一只安全套,撕開包裝,動作粗暴,給自己戴上。
薄薄的橡膠緊緊束縛著早已血脈賁張、青筋畢露的猙獰巨物。
他一手扶住李亦澄的腰,一手握住自己滾燙粗硬的肉棒,用油亮的龜頭分開那兩片早已被蹂躪得殷紅腫脹的花瓣,對準那不斷翕張饑渴穴口,腰腹猛地發力,將整根粗長的雞巴,堅定而緩慢地一寸寸地推擠開層層疊疊的軟肉,深深楔入緊致滾燙的幽深花徑之中。
盡根沒入。
“唔呃……”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又痛苦的悶哼。
穴中滾燙濕滑的軟肉如同潮水,鋪天蓋地地包裹纏繞上來,緊緊吸附著粗壯的入侵者,帶來一種窒息的緊箍感和極致快感。寸步難行,卻又緊密相連,嚴絲合縫。
周遂每一次抽頂都像要摧毀她似的,兇狠地撞向最深處那柔軟的花心。
幾十次狂野的撞擊之后,連接的下體泛濫成災,交合處濃密卷曲的陰毛被打濕,糾纏在一起,掛滿了晶亮粘稠的淫水和激烈摩擦產生的細密白沫,一片狼藉淫靡。
李亦澄因體力不支,從洗漱臺上狼狽地跌下來,再被周遂壓到洗漱臺前。
她雙手勉強撐住冰涼的臺面,被迫高高翹起渾圓的臀部。
周遂抬起她一條腿,壓在洗漱臺邊緣,將最隱秘的入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的視線中。
這個姿勢讓她深陷的花穴被拉扯得更加緊繃,也更方便侵入。
周遂在她身后,雙手鐵鉗般死死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勁瘦有力的公狗腰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樁機,狂暴地前后聳動、沖刺。每一次抽出,紫紅發亮的粗壯肉莖都帶著猩紅穴肉翻出,又在下一次撞入時狠狠地帶入。
膨脹到極致的肉棒猶如燒紅的兇刃,在狹窄的花徑中暴戾地沖刷、碾平每一寸細膩敏感的褶皺,龜頭精準沉重地撞擊在花心深處緊閉的小口上,帶來一種混合著極致痛苦與無邊快樂的酥麻酸脹感,直沖兩人的天靈蓋。
骨頭在激烈的碰撞中發出危險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
李亦澄的呻吟聲被撞得支離破碎,斷斷續續。唯有肉體最原始、最淫靡的交合聲,“啪、啪、啪”,沉重、粘膩、節奏分明,在浴室濕熱的空氣中持續不斷地回響、激蕩,甚至蓋過了水流聲,成為了這方寸之地唯一的主旋律。
冰冷的鏡面映照著兩具交纏的鮮活肉體,無聲記錄著這場激烈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