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澄從鼻尖擠出一聲哼,聽著是疼,但更多的是被填滿的舒爽。
周遂額角青筋突突直跳,也從喉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她擺起腰,上下左右,不得章法地擺。
周遂挺起胯,雙手握住她的腰,莽撞而急切地向上頂。
周遂剝掉李亦澄的吊帶裙肩帶,熟練地解開隱形內衣,埋頭在她的乳溝間,深深吸氣,高挺的鼻尖深陷綿軟的乳肉之中,伸出舌頭,粗糲的舌面重重滑過她胸前細膩的肌膚。
將兩只奶子擠在一起,貪婪地吸吮著兩顆小巧堅硬的乳粒,用齒尖磨著。
李亦澄雙手搭在周遂肩頭,仰起頸子,發出一聲聲細而長的哼吟。全身被抽去了骨頭般酥軟,卻又下意識地迎合著每一次兇狠的頂入。
陰唇收縮不停,滑膩的穴肉死死絞著粗壯的柱身,身體本能地抗拒著如此巨大兇器的入侵,欲望卻又矛盾地渴求著它更進一步,渴望它更兇狠地鑿開緊閉的幽徑,碾平每一寸褶皺,甚至直抵宮口,帶來滅頂的刺激。
“呃,再深一點,”她無意識地呢喃,腰臀擺動得更快,試圖將他吞得更深。
于是周遂奮力挺腰,繃緊的腹肌賁張,將滾燙堅硬的性器更深、更重地鑿進那早已軟爛泥濘的水穴深處。每一次深入都帶出更多濕滑的愛液,浸濕了座椅皮革,發出淫靡的噗嘰聲。
周遂一手掐上李亦澄的下頜,凝望著她迷離潮紅的臉,另一只手箍緊她的腰,幾乎要將她揉進身體里去。
他貼著她的耳根,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耳廓和頸側,聲音低沉沙啞:“寶寶,舒服么?”
“舒服,”李亦澄忙不迭地應著,眼底蒙上了一層水霧,“舒服得想哭……周遂,再重點……求你……”
聽到她的乞求,他不再克制,用盡全力,向上頂撞,每一次都勢必要將她貫穿般狠戾,每一次都重重碾過甬道內最敏感脆弱的那一點。
“啊——”李亦澄的呻吟拔高又碎掉,身體被撞得后倒,被周遂拉住。
她緊閉雙眼,猶如一帆孤舟,承受著狂風暴雨的侵略,快感不再是起初的涓涓細流,變成洶涌的海嘯,一波強過一波,將她徹底淹沒。
周遂的汗水滴落在李亦澄劇烈起伏的胸脯上,沿著乳溝滑落。
他埋首在她頸間,啃咬著她的鎖骨,留下濕漉漉的痕跡,身下的動作絲毫未緩,反而變本加厲,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恨不得將她釘穿。
意識在滅頂的快感中浮沉,眼前白光頻閃。
李亦澄被肆意操弄著,卻又在極致的痛楚與酥麻中品嘗到無上的甘美。明明已經死死咬住下唇,卻依然無法阻止破碎的呻吟和失控的哭叫從喉嚨深處溢出。
身體內部的絞緊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內壁的嫩肉瘋狂地痙攣、抽搐,像一張溫暖濕滑的網,死死纏繞著那根在里面橫沖直撞的兇器,貪婪地榨取著它蘊含的所有熱度和力量。
周遂能清晰地感受到包裹著分身的溫暖巢穴在瘋狂地收縮、吮吸,每一次絞緊都像要把他靈魂都吸出來。
他知道李亦澄也快要到極限了,她低聲的哭喊和身體內部失控的痙攣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再次扣住她后腦,攫住她的唇,將她的嗚咽和呻吟盡數吞沒,重重地挺胯,一次又一次,肉棒直抵小徑深處最柔軟的核心。
車體在劇烈的動作下搖晃,窗玻璃上蒙上了一層霧氣,將車內的瘋狂與外界的寂靜徹底隔絕。
空氣濃稠,只剩下肉體撞擊的激烈聲響、失控的喘息、破碎的呻吟。
汗水、體液和情欲的氣息交織彌漫,將他們緊緊纏繞在這方寸之間,推向失控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