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夢琪繼續講著她的得意之作:“當初我看見林哲長得和你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所以,我就極力撮合他和我的女兒在一起,我的目的就是要惡心你。誰知,在我們一家去泰國度假的時候,在林慕雪的私人飛機上,看到機組人員喊林哲大少爺,我才知道林哲真的是你的兒子。一直和凝霜在一起的男人是她的弟弟。你說我當時有多興奮。我覺得不是我懲罰你,而是老天在懲罰你。”
“安夢琪,你真是不可救藥,你是我見過最變態的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毒的毒婦,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安夢琪很得意:“張宸澤,我已經告訴你,讓你先吃飯,否則等我一開口你就吃不下飯了。我本來是要等你吃飽了再說,可當我看到你吃得這么香的時候,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想讓你好過,包括吃飯我都不想讓你吃飽。現在感覺怎么樣?還能吃得下飯嗎?”
張宸澤怎么也想不到,安夢琪竟然這么狠毒,為了自己的私欲,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他真的再也吃不下了,此時,不管什么山珍海味,在他的眼里都是豬食,難以下咽。
“安夢琪,你這樣做就是為了報復我?”
“是,我就是要報復你。”
安夢琪鋝一下額前的劉海,好好看著張宸澤說道:“想當年,我安夢琪是京城的天之驕女,論容貌、論才情無人能比。可在你張宸澤面前我竟是如此的不堪。我脫光了張開腿躺在你面前,你竟然視而不見,離我而去,你該死。二十多年后,我用關乎你生死的這一消息換你一夜風流,你毫不猶豫拒絕了我,你說你該不該死?”
“夢琪,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閉嘴。”
安夢琪最恨的就是有人讓她去看心理醫生。
楚天豪曾經這么勸過她,可換來的只有安夢琪的一頓拳腳。
張宸澤無可奈何,但他仍舊心存疑惑:“安夢琪,我根本就沒有和你發生過親密接觸,楚凝霜怎么可能是我的女兒?你這親子鑒定報告肯定是偽造的?”
安夢琪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張宸澤,難道你忘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個晚上了?你喝醉了,我陪了你一晚上。那一夜,你雖醉意朦朧,但你可沒忘了對我做點什么。你雖然把我當成林慕雪,但你畢竟還是與我有了肌膚之親。那晚上我們做了三次,你還把我弄疼了。”
安夢琪繼續得意洋洋往下講:“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突然間就和楚天豪結婚了?我告訴你,那晚以后,我發現我懷孕了,我為了報復你,讓你的女兒喊別人爸爸,所以我就和楚天豪結婚了,我要懲罰你。”
張宸澤氣得站起來,走過去,就要扇安夢琪。
張宸澤剛抬手,安夢琪抓住張宸澤的手腕,抬腳一腳踹在張宸澤的肚子上,張宸澤被踹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安夢琪指著張宸澤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難道忘了我是形意拳高手?安家祖傳的形意拳豈是你這種螻蟻能夠抵擋的?當年你棄我如敝屣,今日我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若再敢輕舉妄動,休怪我不留情面。記住,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咎由自取!”
張宸澤捂著肚子,眼中怒火中燒,卻深知此刻反抗無益。因為她根本就打不過安夢琪。
張宸澤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感,既有不甘又有無奈。“夢琪,凝霜也是你的女兒,你不能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人在做天在看,你就收手吧。”
安夢琪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決絕:“傷天害理?我安夢琪的字典里從無此詞。張宸澤,你欠我的,必將百倍償還。今日之事,只是開始,你若不親眼看著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淵,怎知我心中之痛?記住,這僅僅是序幕,好戲還在后頭。”
安夢琪剛要走她又停下腳步說道:“不過你要我收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跪在老娘面前,把老娘舔舒服了,說不定我心一軟,就饒過你了。如果你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安夢琪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