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宸澤對楚天豪的話沒有完全理解,他不解地問道:“老楚,你是不是認為只要有女人親我,我就得接受?我告訴你,我和安夢琪是清清白白的,我從來就沒有碰過她。今天我也和她說得很清楚,如果以后她還是這樣有越舉行為,那我和她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楚天豪端起酒杯說道:“雖然你這個人很討厭,但還不是壞人。來干一杯。”
兩個人頻頻舉杯,隨著一杯杯酒下肚,話也越來越多了。
楚天豪繼續說道:“張宸澤,你知不知道,我恨了你二十多年。”
張宸澤笑著說道:“老楚,你這就不講道理了。我沒招你惹你。你恨我干什么?”
楚天豪自嘲道:“我心心念念的女人心里裝著別的男人,你說能讓我好受嗎?我不恨你我恨誰?”
張宸澤知道,這二十多年來,安夢琪心里一直都裝著他,可他沒辦法,他左右不了安夢琪的心思。
楚天豪接著說道:“張宸澤,你必須給我保證,不能動我老婆。”
張宸澤看到楚天豪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真是為他感到不值,堂堂的楚家大少,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舔了她二十多年,要是換了張宸澤,早就把她踹了。
沒想到,快五十歲的楚天豪,還是個戀愛腦。
張宸澤把雙手放到桌子上說道:“老楚,我的手就在這兒,如果你發現我的哪一只手動了你老婆,那你就剁了它。任憑你處置。”
楚天豪再次端起酒杯說道:“好,老張,我相信你,你的為人我還是有些了解,說話算數。來,再干一杯。”
兩個人推杯換盞,無話不說。
“老張,這么多女人喜歡你,我就一個安夢琪,還要和我同床異夢,你說我是不是太失敗了。”
張宸澤輕嘆一聲:“老楚,感情的事誰又能說得清呢?你這個人太善良,包括對你的兄弟,總是以德報怨。這樣不行的。你得學會保護自己,別讓別人的錯誤成為你的負擔。”
楚天豪苦笑,眼神迷離:“保護自己?談何容易。我爸爸去世的時候對我說,要我善待我的兩個弟弟,父命不可違。二十多年來,我對安夢琪掏心掏肺,終究沒能焐熱她那顆冰冷的心。可我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張宸澤想了一下后說道:“老楚,沒有安夢琪,楚家這艘巨輪恐怕經不起眼前的滔天巨浪。但你不要老是在她面前卑躬屈膝,挺直腰板,做個真正的男子漢。”
楚天豪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老張,你說我該怎么做?”
“用你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不如不理她,你和她分房睡,看她怎么辦?”
楚天豪猶猶豫豫,欲語還休。
張宸澤看出來了,楚天豪還是懼怕安夢琪:“老楚,你不妨試一試,安夢琪又不會揍你,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