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人都帶回去!”
然后,韓牧將女人放在馬上,翻身上馬,只不過并沒有馬上離去。
而是抬頭看去,遠方有一片白樺林,雖然晚秋,但是依舊有些枯葉,顯得十分隱秘。
韓牧讓眾人先回去,并不是隨口一說。
從那羌人死了之后,韓牧就感覺那里似乎有人。
沒有任何依據,純粹是直覺。
看了一會,韓牧放棄了一探究竟的想法,他今天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這個時候有些風吹草動,對他過于危險。
于是提馬往回趕。
眼看著韓牧背影越來越遠,一顆白樺樹的開始輕輕搖晃。
“這人……為何盯著我們的方向看?是發現什么了嗎?”
此人說的是景話,穿的也是景人軍服。
只是話音未落,后面有人就是一腳把他踢翻。
"你們這群廢物是怎么辦的事情,三皇子交給副指揮使的命令,是讓我們假羌狄之手除掉這群罪臣,這點小事情都辦砸了。你告訴我!這幾個羌人跑陡子坡上做甚去了“
被踢的人雖然恐慌,可還是十分無奈,回道:
“軍候啊!我們怎能得知啊!這羌人拿錢辦事,他們的事情我們管不了……””
“去你媽的!”
被稱作軍候的人,直接就是兩巴掌閃到那人臉上。
“老子給你五百兩,讓兩只羌人小隊洗劫村莊都綽綽有余,怎么今天就只來了三個羌人?這銀子都敢拿?我看你是一家人都不想活了。”
說罷軍候一頓拳打腳踢,打的那人嗷嗷求饒。
這時,一旁一直不說話的一文質書生一臉的不悅,打斷道:
“秦軍候,事已至此,我們應該如何?這陡子坡的伍長為何如此厲害,竟然能斬殺三個羌人,你我如何復命?”
秦漢活動了一下四肢,對此人換上了一番笑意:
“放心吧,許參軍,你我就照?;厝兔纯桑@伍長確實是變數。只不過,他殺的可是托莫的部下,今日過來托莫本人是知情的,必會報復。到時候恐怕這紅柳溝,都要成為一片尸山血海了……”
那徐參軍,聽到托莫的名字,一時間也沒了怒意,只是嘆了一聲氣!
“既然如此,你我留下兩人,回去復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