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這地方紅柳樹極多,紅柳樹的木炭,無論是加入兵器本身增加硬度,還是作為燃料增加溫度,都具有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
韓牧有把握,打造出的這把刀,不說完全達到自己最頂級的水平,但是足以成為這個世界最巔峰級別的冷兵器。
說干就干,韓牧在鐵匠鋪尋找了一番,找出埋藏在此的各種工具,一切準備就緒,現(xiàn)在開始。
“佩斯……不是,卓越點火!”
三個時辰后,韓牧此刻已經(jīng)大汗淋漓,幾乎要精疲力盡。
韓牧伸手進去靠近爐子,還有半尺距離,皮膚已經(jīng)感覺到了劇痛的炙烤疼痛。
韓牧臉上卻不動聲色。
他必須要細細體會著疼痛,只用這樣才能感覺出那細微的溫度變化。炙熱的氣流沖擊手背,此刻的韓牧,整個手臂上都是各種燙傷的血泡,光溜溜的已經(jīng)完全沒有寒毛。
但就是這樣,韓牧還是明顯的感覺到,溫度還是不夠。
“快點,卓越。”
這邊的卓越已經(jīng)將風箱的拉桿拉出了殘影,呼哧呼哧的難以分辨究竟是風箱的摩擦還是卓越的呼吸。
“該死,還是差一點。”
此時已經(jīng)是韓牧這把翻新寶刀的關鍵時刻,可是溫度就是上不去。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強行完成最后一步,不僅不會增強武器的強度。更可能直接讓這把本來已經(jīng)是頂級的寶刀變成廢鐵。
“伍長,我快不行了。”
此時,卓越也快到了極限。
韓牧此刻著急萬分,這一絲溫度達不到,就是功虧一簣。
“他媽的,終于明白為什么古代鑄劍師要以身飼劍了,都她媽是逼得不行了,急眼了自己跳爐子里了。”
就在韓牧要放棄的時候,突然摸到懷里,那日托莫身上拿到手的酒壺。
那是烈酒!
一不做二不休。
正道行不了,只能當邪修。
韓牧當即將剩余的酒灌了滿滿一嘴。
噗~
對著爐子就是就是一頓狂噴。
爐子本來就風箱拉的飛起,火焰遇酒,當即就瘋狂升騰。
脆弱的火爐再也支撐不住兩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這樣的摧殘,盛開的火焰之花在盛開的一瞬間,就直接凋零。
爐……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