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會什么?”
陳嶼一口咬腫奶頭,‘啵’地吐出來,直身掐住她的下巴飛快聳撞著下體逼問:
“小母狗說清楚,老公好會什么?”
私處猛烈的撞擊聲立時傳遍了整間臥室,夏夏嗚咽搖頭,面頰滿是紅潮與淚水,她所有的知覺霎時消失,唯有貫穿腿心的那根巨物在無休止深入間愈發撕裂炙燙,燙疼了被進出的陰唇與肉壁,嫩紅酥脂顫抖。
“問你話呢,小母狗。”
陳嶼勢要問出一個答案,反身將崩搐的女人壓進大床,腰身開弓,又硬又大的性器重重砸進小奶妞的嫩洞里肆意奸肏,肏得胯下的女體軟成了一團,穴心子直噴酸水,白汁飛濺。
穴心開花的時夏一分鐘好幾次腰顫洞開射出高潮,尾音勾出心酸。陳嶼頭腦發熱,險些按住她一路猛操奸撻干穿可憐的小子宮,被她的眼淚喚回了理智。
腿心里傳來夯實沉重的撞擊,時夏費力看去,隱約看見他們交合的部位,吊在男人下體的兩團驢圓陰囊甩著點點白汁砸向陰唇,激起電流透體的酥麻。
受不了這般淫靡的畫面,她轉頭閉上眼睛,陳嶼貼在她耳邊低笑出聲,沉腰,肏深,兩團鼓動的肉球蓋住肉瓣更緊密地灌入大泡精液。
“我不是……。”時夏臉上還沾著淚,“我不是小母狗。”
“你不是。”
陳嶼維持著灌入的姿勢,今日的灌精任務還沒結束,還得苦一苦她,他吻一吻她的臉頰:
“你不是小母狗。”
時夏聽著不對勁,重復道:“我真的不是小母狗。”
“你真的不是。”陳嶼咬住她飽滋滋的唇瓣,“寶寶不是我的小母狗。”
“我不是……。”
時夏語氣發酸,她仔細看陳嶼,他嘴上說著不是,可語氣和神態分明在說是。他一直在啃她,都沒停過。
見她較起了勁,陳嶼無奈,他口頭上玩得花,心里卻是百分百的認真,有時連狠肏都舍不得,怎么舍得視她為玩物。
又至中午,是時候該給老婆喂食了。
剛灌了精液喂飽她下面的小嘴,陳嶼沒有找塞子,他的棒子就是最大號的塞子,堵在小奶妞的小逼逼里抱著她走向餐桌,嘴對嘴地用了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