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上不曾對她有過斥責,行動上處處是懲罰。
回來的當天他著手準備婚禮,計劃度蜜月,重裝地下室,婚假結束之后他去上班,每個工作日必定給夏夏套上小狗頸圈鎖進地下室里,要么鎖在臥室,要么鎖在客廳,午晚兩餐交給阿姨打理。
時夏心里愧疚,這兩個月來由著他亂折騰,然而這場禁錮似乎沒有盡頭。
她抗議了幾次,承受不住那種報復性的可怕后果,腿心里燒得隱隱作痛,整個人癱在床上一塌糊涂。
即使能在地下室里畫畫,通過網絡自由溝通外界,時夏也不愿意繼續待在這個壓抑的地方,她真的忍受不了。
“我想出去。”時夏眼睫垂顫,避開與陳嶼的對視,“要我做什么你才能徹底消氣?再待在這個地方我會瘋的。”
陳嶼雖然特地修建了禁閉室,卻舍不得關她進去一次,臥室旁邊的牢房也很少使用,玩過分了容易嚇著她。
“我也會瘋。”陳嶼眉宇一擰,伸手撫摸她細膩的臉蛋,“周末你想去任何地方,我都陪著你,平時你得待在這里,等我回家。”
聽得時夏揪緊了床單,“你總不能關我一輩子。”
“等你懷孕之后,我們再談這件事。”
目光掃向她微隆的小腹,陳嶼用力一壓,時夏全身的血液與知覺都集中在了陰道里,顫巍巍收縮小屁股在他胯下放開了呻吟,咬住大棒又灌滿性液的飽脹滋味難受至極。
她小心呼吸著,緊張又興奮地憋住洶涌的尿意。
淫色而不自知的小蕩婦!
陳嶼彎眼一笑,惡意轉動腰胯讓龜頭與小蕩婦的花心肉與肉廝磨,夏夏在他懷里像只小母狗似的顫奶夾臀,嘴里的吟哦也變得嗚嗚的。
無套裸入,放肆盡情地和男人摩擦生殖器,夏夏好久好久沒有嘗到如此真切的滋味了,還有最羞恥的憋尿放尿環節,靈魂與身軀一同節節攀向迷離高處。
“尿出來,老婆。”
陳嶼擔心她憋狠了,不急不徐的廝磨加速成靈活撞射,捉住一只大奶子揉在掌心助她釋放:
“反正床單也濕透了,尿出來沒事的。”
時夏艱難搖頭,“去衛生間。”
真擔心她憋傷了,陳嶼抱著她一步一抽插地下床走向衛生間,沒到門口,彼此始終緊插在一起的私處洶涌爆開,哭叫聲緊隨而至。
蹙眉哭叫的夏夏攀住男人的肩頭用力撓了幾下,凌空放水,清濁交混的液體分成幾股飆射出去,噴得滿室流香。
“沒事,沒事。”
陳嶼愉悅挑眉,邁動長腿在臥室里轉圈走動,將身子蕩漾的濕漉漉小奶妞按在男根上一前一后來回篩穴,發力的小臂青筋微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