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如晝,他撥開妻子側臉的亂發仔細凝賞,想起之前勾著她,逼問她的婚內性生活。
那時的夏夏回答她基本每晚都有做,他表面淡然,背后快將拳頭捏碎,嫉恨趙青堯不知憐惜,每晚在她身子里盡情享受。
可是現在輪到自己……陳嶼眼尾一彎忍不住笑,將睡著的夏夏擺了個側臥的姿勢從后面抵入,保持勻速一整根徐徐深插進去。
夏夏一只手握住自己顫動的奶子,弓縮著,閉眼嗚咽:“不可以……。嗯,不可以……”
“老公不插。”
陳嶼接著調整姿勢,從后面抱住她圈在懷里,性器互相咬合之后靜止不動,他張口叼起小奶妞頸后的一塊嫩肉,如野獸親呢雌性:
“天氣冷,小逼也要取暖,老公幫你溫著。”
這說的什么鬼話,時夏欲哭無淚。
晚上九點半,陳嶼叫了客房服務要求送餐,閑得無聊他摟著懷里的夏夏一淺一深插著,胯骨撞擊在綿軟彈糯的臀瓣上,呱唧呱唧,棒穴交合處迅速流出了粘稠的反應。
奶大臀圓的身子緩緩扭動,有一下沒一下配合起來,時夏熟睡中無意識撅高了屁股收緊腿心,好讓穿梭在小小粉縫里的大棒棒摩擦出更多快感。
接到上司鄭局打來的電話時,陳嶼正玩得盡興,接聽之前他捂住了夏夏的嘴,一分鐘之后,他眉心緊鎖。
電話掛斷,他翻身下床穿戴整齊,快速收拾了散落一地的衣物,正要叫醒時夏,下屬徐凱的電話打進來。
“陳隊,定位發你手機了,這里發生一起一家三口滅門案,你身體恢復怎么樣?今晚能不能到現場?”
預估酒店位置和兇案現場的距離,陳嶼一掃腕表,他人在郊區山頂,開車過去至少一個半小時。
“封鎖好現場。”陳嶼拍醒時夏,對電話那頭道:“我十一點準時到。”
“怎么了?”時夏爬起來,打哈欠:“你怎么穿好衣服了?”
“有重案。”
內衣內褲什么的沒時間給她穿,陳嶼直接拿起毛衣、羽絨服套過去,“我順路送你回老宅,你還沒吃晚餐,回去讓徐姨給你做。”
時夏一聽就頭大,“你忙你先走,我明早自己回去。”
陳嶼拉起她,“留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
反正爭不贏,時夏也不多爭辯,跟著他一塊出門:“有重案發生,你這段時間會不會很忙?”
行走在寬敞雅致的過道里,陳嶼按亮電梯:“去南歐的計劃先取消,這段時間,你愿不愿意……。”
他語氣一頓,彎腰用額頭抵一抵她的,“你愿不愿意陪我在警局家屬院里住一段時間?”
“我不愿意。”時夏想也不想,“我要住大房子。”
陳嶼愣了下,看著她彎彎的眼眸暫時沒發作,等出了電梯,進了地庫,他的雙手暴露在冷空氣中,凍得足夠冰冷時——
“啊。”
時夏應激叫出聲,整個人哆嗦著跳起來。
冰塊般的雙手伸進她的后領,陳嶼追在她身后,瞧著她炸毛的樣子,一邊捂熱一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