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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夏眨一眨眼，面對陳嶼凜然不可侵犯的態(tài)度，她只好一一答了。

陳嶼擰開手中的筆帽，筆尖寫過紙頁快速做好記錄，少頃，他沉聲開口：

“時夏，女，年齡23，籍貫……你因涉嫌故意傷害罪被我局刑事批捕，現(xiàn)依法對你進行詢問，考慮到你是非法囚禁罪、強奸罪的受害人，此次訊問全程不錄音錄像。”

“但是——”陳嶼說，“你要如實回答提問，不得講假話、作偽供，否則追加你的法律責任，聽清楚了沒有？”

“聽清楚了。”

時夏怯怯道，身上的小毛毯敞開，一雙雪白碩圓的奶瓜甩漾在燈光下，粉粉奶頭也露在外面。

喉結(jié)劇烈動了動，陳嶼喝道：“衣服穿好，奶子露出來是故意勾引公職人員嗎？”

“對不起。”時夏慌張藏好大奶子，“對不起爸爸。”

陳嶼語氣危險：“你叫我什么？”

“對不起……警官。”

陳嶼接著道：“你是否有故意傷害的犯罪行為？”

時夏抓著胸前的小毛毯，懵懵道：“是。”

“根據(jù)警方掌握的資料，你在五個月前突然失蹤，失蹤一周后你的家人到派出所報警，警方介入，但是一無所獲。”

陳嶼微向后靠，語氣不緊不慢：

“三天前，你撥打急救電話，說自己用啤酒瓶砸傷了人，是嗎？”

空氣里有草木冷的香味，是陳嶼身上的，時夏偏頭看著他一身黑色警服俊美無儔，不可侵犯，悄悄咽了下口水。

她點點頭，細聲細氣：“是的。”

指尖轉(zhuǎn)著筆，陳嶼解開警服最上方的扣子，清了清嗓子：

“講一下案發(fā)經(jīng)過？”

非法囚禁罪、強奸罪、受害人……。之前的字詞給了時夏提示，她想了想：

“五個月前的下午，我去海鮮超市買菜，被一個壞人挾持到偏僻地方，他……。他想強奸我。然后……。”

“然后有個警察及時趕到，是他及時救下你。”

見她卡住，陳嶼違背了審問程序正義，啞聲引導(dǎo)：

“救下你之后呢？他對你做了什么？仔細想想，這對我的工作很重要。”

“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