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堯問:“你把大部分財產都留給我了,以后住那里?”
房子和車子以及股票基金,時夏都留給了趙青堯,這些錢本來也不是她賺得,她只留了自己的稿費。
在看守所里,趙青堯簽離婚協議簽得太急,沒怎么注意協議內容,出來時卡里收到一筆筆轉賬匯款,才仔細看了一遍協議內容。
不過這也無所謂,他和夏夏分不開,他們以后還會有可愛的寶寶。
“房子留給你。”趙青堯道,“我搬出去,畢竟當初裝修這房子你費了不少心血,真的忍心不要?”
時夏用力搖了搖頭。
趙青堯一步跨過去,在時夏恐慌的視線里他抬起手,按住時夏身后的門板,鎖住她逃開的機會。
“別怕,我不對你做什么。”他說,將距離拉近,“你知道我一向不食言的。”
即使他很想要她,好長好長時間都沒有做過,也沒和她接吻,品嘗疼愛那一雙豐挺雪白的大奶乳。
時夏雙手攥成了拳:“你到底想說什么?”
“真的忍心不要?”眼中流露出痛苦,趙青堯低聲問:“既然我們都犯了錯,能不能重新給彼此機會?重新經營我們的婚姻?”
“你別說這些。”
時夏陷入沉默,良久之后才開口:
“你可以去找她的,我……。真心祝福你們。”
宛如一記重錘砸中心口,趙青堯退后兩步,太陽穴狠狠跳筋。
見此,時夏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腳步聲急促,又有一股別樣的輕快。
不想離婚,絕不離婚,可是無論他簽不簽那份離婚協議,時夏都會提起離婚訴訟,與野男人在一起做著他們之間才能做的事。
他的妻子,在他終于看清自己情感的時候,在他真心將命運與她共綁的一刻,狠心拋棄了他。
放棄也沒什么,離婚也不丟臉,時間會淡化一切情緒,未來還有后來人。
可是此時無法言喻的痛苦誕生,在一年相濡以沫的日子里,她已經走進他內心深處。是他太執著過往,將那些溫馨心動的瞬間視為尋常。
窗外風雪肆虐,趙青堯怔怔盯著某個陰暗的角落,唇角的勾笑古怪又殘忍,轉瞬即逝。
恰是一粒小石子投進池塘,少頃,水面平靜,仿佛漣漪從未發生過。
門外傳來母親的喊聲,讓他出去吃午餐。
整理好情緒,趙青堯推開門,眸如春風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