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大聲叫了出來,維持后入交插的姿勢許久。
趙青堯還在刑事拘留,按照規(guī)章流程,時夏的離婚流程要復雜一些。
可是過程比想象中順利,在她提交所有資料后,離婚證當場到手,竟然不需要趙青堯本人在場。
離婚前,她上網(wǎng)做了功課,感覺事情順利得不符合常理,腦子里想這想那,等腿心里刺入一根灼燙肉筋的龐然大物時,才發(fā)覺自己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
“哦……”
還在挨肏的小穴翻起一股巨大的電流竄通全身,時夏綿聲哼叫,扭過小臉看他:
“你……你還沒好嗎?嗯嗯……。”
“已經(jīng)射了。”
趁著肉棒還有余硬緩緩多抽插了一會兒,陳嶼知她身子吃不住,連續(xù)‘啵啵‘幾聲拔出,從她身上翻下去,撈過她的身子仰躺在床。
“夏夏。”他跪在時夏的頭側(cè),“把套子取了。”
一包小水袋似的乳白濃稠液體墜在龜頭之下,懸在時夏的小臉之上,她瞥見做愛前套在雞巴根部的避孕套塑料圈圈已經(jīng)下滑半截,勒在粗長寬闊的肉莖根部。
做得套套都快滑下來了。
顫著指尖握住男根,時夏慢慢捋下那只套子,感受著不輕的份量,心想要是全射進她的穴穴里一定很飽很舒服。
小手慢騰騰地捋得雞巴發(fā)硬,陳嶼接過時夏手里的套子打了個結(jié),瀟灑扔在床下。
“舔干凈。”
殘留白色漿汁的猙獰肉冠撬開她的小嘴,陳嶼托起她的后腦,挺腰徐徐插入,很溫柔地放進巨物。
“唔唔唔……”
……。。
離婚的事瞞著雙方父母,是以當趙青堯被判緩刑,離開看守所回家時,沉浸在喜悅中的長輩們沒注意到任何的不對勁。
趙青堯回家的當天,家里準備做一桌子菜給他接風洗塵,時夏手藝差,轉(zhuǎn)在廚房里打打下手。
“夏夏,過來。”
正在洗菜的時夏縮了縮肩,看向廚房門口的聲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