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兜里的手機嗡嗡震顫,前方的彎道口流量擁擠,趙青堯單手打方向盤,掏出手機一看是陌生來電。
“喂?”
“夏夏和你聯系沒有?”
對面是一道電流磁化后略微耳熟的男音。
一瞬間趙青堯打滑了方向盤,失控的車頭猛擺兩下,他定定心:“你叫她什么?”
電話那頭的嗓音即使經過電流磁化,也不失現實中的低沉別致,只是語氣焦灼。趙青堯很難不多想。
眉頭擰得極緊,趙青堯冷聲道:“我的老婆有沒有和我聯系,關你什么事?”
“上午十點之后,她沒再回我消息,手機一直關機。”
小孕婦才失聯了幾個小時,陳嶼也懷疑是自己多慮,與趙青堯通話的同時猛踩油門,加速駛向時夏上午提過的畫展地址。
畫展里監控錄像,他也得查一查周邊,要是從趙青堯這里得不到答復,再回警局報警。
聽著陳嶼理所當然的語氣,趙青堯心里拱起一團火。
這個男人竟然有時夏的聯系方式,他們私下竟有聯系,怎么聯系上的?何時聯系上的?是不是背著他做過什么?
一直以來他給了時夏足夠的信任,她朋友圈子干凈,社交范圍狹小。他相信她對婚姻的忠誠,不曾查看她的手機。
“我是她老公,
當然一直有聯系。”
趙青堯覺得他有必要查一查時夏的崗了,她和對門的爛警有聯絡,竟然沒告訴他。
對面的家伙對她藏著什么心思,難道她真不清楚?不再給陳嶼開口的機會,趙青堯利落掛斷電話。
陳嶼又打過去幾次,卻是無人接通。
暮色降臨,黯淡的天光迅速轉為漆黑,來不及覆蓋城市的街道已被萬千霓虹驅離,躲在高高的天幕上。
歸仁澤脫去襯衫和長褲,長年鍛煉保持的肌線如水流般起伏,他跨上大床,裹在內褲里的男根撐起腿心里一大團鼓鼓囊囊。
“嗯……。”
側躺在床的小孕婦身子微蜷,后面的鄭冠緊緊摟抱著她,很大很粗的閃起水光的雞巴對準小屁股戳弄,刷地在臀縫里蹭來蹭去。
“翠翠……翠翠……”
捏住小孕婦的下巴抬起,鄭冠喘息著去咬她的唇瓣,被手背擋住,他眼神冷了冷:
“不想哥哥碰?”
頭頂燈光險些晃花了時夏的眼,她一只手緊緊捂住腿心,小臉上滿是壓抑和迷離,呼吸那么亂那么亂,不斷哼出渴望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