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陳嶼佯裝無力,還得分心給她捧哏:
“慢點,爸爸的龜頭……。啊呃。”
誰是爸爸啊?
時夏不屑一顧。
都要被小穴肏射了還要當爸爸。
“對……。”小孕婦像是高傲的小白鴿,征服著他這邊駿馬,“我都把你的大……。大雞巴肏射了。”
吐出性器詞匯時,小孕婦聲音小了,還在羞澀,仍殘存著一點理智。
陳嶼但行好事,決定徹底化作一根燭火燃燒自我,徹底照亮小孕婦的內心深處,與她共同淪陷情欲深淵。
長睫顫抖,緋唇緊咬。
修長白皙的頸項仰起,陳嶼微闔著眼,仰靠在沙發上宛如一只受扼的天鵝,在雷擊電閃的性愛風暴中瑟瑟飛行,瑟瑟發抖。
抬眼打量他的時夏懵然一震。
她顫顫伸出了雙手。
引誘的話還未出口,陳嶼的脖子被掐住了。
沒想到這一刻的小孕婦是如此上道,他偷偷抬眼瞥她,奶乳滴汗,美穴翻動,淫蕩與大雞巴交合的小屁股聳動得又嬌又狠吶。
天光黯淡的客廳里,沙方上的一對赤裸男女交尾得渾然忘我,大汗淋漓。
裸裎在沙發上的那具男軀被上面的女體禁錮著,肌膚泛起潮紅,低喘拔高又驟然降落,似乎要在動情中破碎了。
可是他的手背凸起筋痕,以一種絕對的姿勢護住女人腰身,膝蓋上頂,防止她因為動作過于激烈而摔落沙發。
圓圓肚子的女人一刻也不停地在他胯間起落,雪白的臀瓣間一根紫紅勃挺的肉棒變短又變長,被動進出著紅腫肉穴。
交合處兩只性器都在痙攣地顫抖,不知是誰先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