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雞巴爽得要炸,陳嶼語重心長,摸著揉著小孕婦的奶兒訓誡:
“你這樣不勞而獲,一次次吃白食,很不符合我國社會核心價值觀啊,小同志。”
好脹好撐插得好緊,時夏心想自己沒有吃白食啊。
難道她在床上不出力,就是吃白食嗎?
那……。
小孕婦不爭氣地想。
那她就動幾下好了,然后換他出力。
咕唧……咕唧……
花穴艱難套弄著肉棒,幅度極小,時夏的視線被自己的肚子擋住了,她低頭什么看不見。
雪白肚皮輕輕碰撞男人的腹肌,時夏每動一下都很吃力。
明明流汁花徑已經足夠濕軟。可是因為女上位的姿勢,又大又深,嵌得里面每一處肉壁繃到最大似要裂開,真有點疼。
“不行的。”時夏怕疼,搖搖頭:“還是你來吧。”
她毫無起伏在肉棒上起伏,陳嶼也難以滿足。
牢牢捉住小孕婦的屁股抬高,他固定住她的身子,緩緩拔出再插進去,自下而上地專注耕耘起嬌嫩小逼。
透明的分泌物黏在了雞巴上,陳嶼仔細一看,腰椎酥麻無比。
她哪里真小,一旦被龐然大物插進去就看不見穴口,肉肉的陰蒂也被毛發遮擋著,腿心里全是他的性器。
“軟了嗎?嗯。”
反復的進出間,陳嶼插得小花穴撐大撐開又合攏收縮,擴張足夠的彈性讓肉壁不再過于緊繃,干得小孕婦神魂顛倒。
“夠軟了。”
短暫地品嘗了小穴,陳嶼停止抽送:
“寶寶動起來。”
快感沒了。
銷魂蝕骨的快感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