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二婚,財產(chǎn)都給你了,離婚豈不人財兩失?”
陳嶼咬在她唇上,啞聲:
“讓一個人消失的手段多得是,你要是不聽話,家里的地下室反正空著,別讓我關你進去,好嗎?”
時夏憋紅了臉,她最煩最怕家里的地下室了,陳嶼喜歡讓她扮演一心想逃離監(jiān)獄的女犯人,為了自由向獄警賣逼,成功離開了監(jiān)獄,卻被一路抽插著藏進了地下室里。
少許光線滲進車內(nèi),陳嶼臉上有一種似明似暗的晦色,時夏眼角開始泛紅,眼眶濕潤起來。
“我認真的。”
即使她害怕,他也堅持這個態(tài)度,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水液:
“別給我關你的機會,好嗎?”
時夏肩頭收縮,不吭聲。
“你忘了在地下室里,老公操得你有多舒服了?”
陳嶼想起在地下室里,他牽著戴著小狗項圈的夏夏一圈圈溜達,睡覺時將她鎖在床頭。夏夏很羞憤也很興奮,敞開腿尿尿時,尿得也比平時在衛(wèi)生間里更響更遠。
“我嚇你的。”
陳嶼斂下眸中陰色,沉靜片刻,似是思考如何消解她的恐懼,安撫道:
“我什么樣的性格和職業(yè)你還不清楚?怎么可能真關著你?人民警察不能知法犯法。”
時夏疑道:“真的?”
陳嶼肯定,“真的。”
她破涕為笑,心口壓著的大山卸去,“一點也不好玩,我不喜歡地下室。”
一路開進家屬院單位樓樓下,陳嶼打開后備箱提行李上樓,時夏第二次來到這個地方,想起陳嶼上次買的男士情趣內(nèi)褲,還有好幾件沒穿給她看。
“在家關好門,晚上早點睡。”陳嶼在門口囑咐,“我今晚加班,你不要等我。”
時夏問:“那你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還不確定。”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口,時夏反鎖家門,她打量著屋內(nèi)的擺設,坐在灰霧色沙發(fā)時忍不住回憶起她騎大馬的場景。
快步走進臥室,時夏洗漱之后上床倒頭就睡,傍晚的那一場只做了半個小時,可是也累得骨頭發(fā)酸。
不知睡了多久。
半夢半醒間,有一根灼熱長長的東西緩緩插進肚子里,時夏本能捂住肚子,聽著被子里‘咕啾咕啾’的聲響,夾緊腿心努力吞食那根侵入花心深處的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