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偵破案件,刑警一連好幾天不回家是常事。
接下來的半個月陳嶼可能都得睡在局子里,他關掉時夏的筆記本,轉過身,對上她不滿的目光:
“老宅的房子更大,你不想住大房子了?”
老宅里烏云壓頂,氣息極為恐怖,沒有陳嶼,時夏一住進去就不自在,她問:
“怎么突然搬過去?你最近工作很忙?我看了新聞,說城郊有一家三口遇害,你在處理這個案子?”
陳嶼避而不談,拿起電腦走過去望著她眼睛,思索道:
“你不住老宅,也不能住這里,剩下的唯一選擇是搬去家屬院的二居室,你愿不愿意?”
他補充道:“要么去老宅,要么陪我住小房子,只能二選一。”
時夏納罕,市公安廳距離這里只有二十幾分鐘的車程,讓她搬來搬去的也不嫌麻煩,光天化日還有人把她偷去不成,她又不值錢。
注意到他唇上淡淡的青茬,時夏摸一摸,微微的硌手感。他一向注意形象,今早卻沒時間刮胡子,確實忙得抽不開身。
“我去家屬院。”時夏不假思索。
“那好。”
清甜的香氣漫過來,陳嶼遏制住蠢蠢欲動的下體,打包了時夏工作的一系列繪畫工具,又去浴室里沐浴,刮干凈胡茬,出來時攜著清爽的須后水氣息。
像是陽光曬過的味道。
陳嶼大步走向衣柜,黑色浴袍敞開,暴露在外的結實胸口淬著水珠,路過時夏身邊時他似有所感,折返,扣緊她的腰:
“想要了?”
時夏‘嗯’了聲,臉埋在他胸口緩緩點頭。
陳嶼微嘆一氣,懷中小奶妞無論是一婚還是二婚,基本每日都要被男人的大雞巴喂食。
尤其是和他在一起之后,長期高強度的交合喂得身子上了癮,陳嶼切身體驗過她的小逼有多饑渴男根,簡直是一只行走發情的小雌性。
“乖,忍一忍。“
陳嶼不敢多碰她,臥室里那張造愛的大床就在旁邊,交合實在方便,他克制著揉一揉她的軟嫩紅靨:
“晚上再做,老公還有事情要處理。”
身子不能控制的幾乎軟倒了,時夏也想忍,她微微擺著小腦袋,亂蒙蒙的眸子沒了清明。
“老公,親我……”
時夏仰起小臉,罌粟般柔軟嬌艷的小舌吐出來,含含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