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一大灘溫熱淌動的水液里,陳嶼享受著難得的余韻,他勾起唇角,有一下每一下撫摸懷中女人的烏發。
胯下的巨物遇水而立,很是生龍活虎。
“沒事的,不會有外人知道。”
明明她羞臊得要藏進地里了,陳嶼卻只覺不夠,她那些放浪、縱情、甚至可以說是淫蕩的模樣,全都可以交給他,只給他一人。
“舒服嗎?”
心底感嘆自己的惡趣味,陳嶼摸著一只粉嘟嘟的奶子:
“尿在爸爸的肉棒上又讓你濕了?”
臉蛋紅得燒起來,雖然不是第一次了,可穿著護士服在病房里澆在病人的男根上,時夏稍微想一想,體內血液都快燒盡。
她說:“我該回去了。”
“到中午了。”陳嶼不想放人,“你在這里吃了午飯再回去。”
他又想起一件事:“你離婚的事交給我,看守所那個地方,以后盡量少去。”
……。
周一,午后。
日光樸素,長風和煦,浮游而過的白云透出燦燦的霞色,是冬季少有的好天氣。
尚未病愈但可以行動自如的陳嶼走進看守所,與趙青堯會面,隔著一張冰冷的鐵皮長桌,兩人相對而坐。
短暫沉默幾秒之后,陳嶼開口:“你的狀態不錯,比我想象中好。”
“你也是。”趙青堯冷冷道。
在這段拘禁的日子里,趙青堯消瘦不少,臉頰微微向內凹陷,平淡平靜的眼中淬著刀光。
那一刀捅得太遺憾,遺憾在即沒將陳嶼捅死,又害了時夏腹中的那個孩子,更沒將他順利摘出去。
當時遭受的沖擊實在太大,焚毀了他的理智,他一直信賴、絕對放心的妻子,竟然早已與奸夫暗通款曲。
還在他眼皮子底下拉拉扯扯。
桌面上的一份透明文件袋里裝著協議,按在陳嶼指下,他話不多說,將文件推向趙青堯:
“這是你和夏夏的離婚協議,只要你現在簽字。”
彷佛料定了趙青堯不會拒絕,他抬眼笑了,語氣不甚在意:
“只要你簽字,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條件。”
“任何?”趙青堯譏諷地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