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曲子里和新疆相關的的比較熟悉的也就《花兒為什么這樣紅》和《葡萄熟了》,都是考級必備曲目。
默默地拍攝下了寧理理賣藝不賣身的名場面。
拒絕動物表演,但這可是小動物自己非要表演的。
憑借著自拍桿,寧理理遮遮掩掩側面半側面拍了好多照片,孟言也硬是擠進來蹭幾張合照,心滿意足。
這下可以不用辛苦欺騙問他感情狀況的人們了,直接甩照片。
當然,對同事還是只能保密。
明天開始要去山溝溝里過艱苦樸素的生活了,最后一晚住好酒店,寧理理抓緊時間洗了個頭,孟言幫她吹干賠了白天拍她丑照的罪。
細軟的發絲,從指尖被吹風機吹走。
“怎么這么滑溜。”
“因為前幾天剛染的頭發還做了個護理呢。”
“女孩子就是麻煩……我最多就剪個頭發。”
“哼,你叫狗啃一下都好看。”,寧理理已經可以對孟言的這些直男發言毫不客氣地懟回去了。
最后順了順她的毛,在額頭上親了一口,“好了,輪到我了。”
其實孟言的頭發已經快干了,擦一擦半干,吹個幾分鐘就全干了。
但他還是想享受一下寧理理的服務。
靠在床頭,讓她坐自己腿上吹的頭發。
“啊——學長,你不能亂動!”
孟言空出來的手忍不住在她腰身上摸來摸去。
這次出來寧理理帶了件真絲睡衣,手感很不錯,而且坐著的姿勢很容易就看到開叉處露出的內褲邊緣,就忍不住往里伸了伸。
“這位技師,你怎么可以兇客人。”,掐了掐她的屁股。
“……”
孟言說不習慣在外面的酒店做,所以這次出來也沒帶多余的東西——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不客氣。
她把吹風機丟到一邊,手從孟言浴袍松垮的地方伸了進去——
“想干什么?”
寧理理盯著他,沒說話,手指隔著內褲摩挲。
很快孟言就起了反應,呼吸加快了些。
“你要是想這么服務我也沒意見……”,湛藍色的眸子閃了閃,小家伙終于懂事了?
微涼的小手從內褲的上緣往下深入,接觸到了有些發燙的柱狀物……
她另一只手扶著孟言的腰,一邊抬起頭張開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