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個柜子是用來放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的。
寧理理一直不敢打開看,生怕哪天又多了一些——本來里面就有很多擺著看但沒在她身上用過的。
這些東西就算趁著天黑套麻袋丟出去也很丟人。
索性就一直放那個柜子里,只要不打開,就不會用。
這天,新冠終于好透了又休養(yǎng)生息了一個禮拜的孟言帶了個快遞盒回來。
好大……一個盒子。
寧理理蹭了過去想要看看又買了什么好吃的,眼見著孟言從里面掏出了……一副手銬。
“……”
“別跑,過來看看,喜歡哪個?今晚試試。”
孟言沒有回頭,用他恢復了正常的嗓音命令著。
搖頭,頭搖成撥浪鼓。
“一個都不喜歡?那就都試試,總能碰上你喜歡的。”
眼看著孟言又從包裝盒里拆出了金屬的彎鉤。
臟、臟東西!
這周兩家爸媽各自出去旅游了,倒是給了孟言充足的時間讓自己放松身心。
“噫——!”
包裝盒里又拆出了蠟燭!
聽她嫌棄成這樣,孟言索性抓過她,讓她自己拆,更有樂趣。
“我不要——拒絕——達咩!——昂!”
被圈在他懷里近距離觀察那些古怪道具的寧理理想逃都逃不了。
都是些……什么玩意兒,怎么還有大鐵環(huán)。
兩眼一黑,頭往旁邊一撇不想繼續(xù)看眼前的污糟畫面。
“想想我生病的時候你都是怎么對我的?嗯?”
也沒怎么樣吧,就是把孟言的公鴨嗓錄音錄下來早上當鬧鈴……還有就是在他鼻涕流得停不下來兩個鼻孔塞住紙巾的時候偷拍了一張照片——雖然立馬就被發(fā)現(xiàn)刪除了。
“我錯了……但罪不至此……吧。”
她眼睜睜看著孟言拿出了……一長串的珠子……
“孟言孟言……老公~”,轉(zhuǎn)過了身抱著他,用腦袋在他胸口蹭蹭,“你可以打我一頓,一頓不夠就兩頓,不要用那些……”
“打,你以為逃得掉嗎?現(xiàn)在的問題是光打你,太——輕——了。”,捏著她的下巴簡單明了地威脅,“去洗個澡,在臥室等我。你聽話一些,我下手也會輕一些。”
“哼,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