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看著手機上的信息立馬做了新的安排,誰叫平白無故多了兩天喀什的行程,只好現(xiàn)定。
穿了條白色吊帶長裙的寧理理就披了個紅色圍巾,化了點淡妝。
孟言雖不喜口紅,但還是在路邊拉過她親了一會兒。
擦掉自己嘴上的口紅后,嘆氣。
“下次你能涂不會傳染的口紅嘛?”
“哼,下次糊你一臉豬油膏!”
這次的旅行有驚無險地結(jié)束了,從蘭州轉(zhuǎn)機返回后是周日,倆人好好休整了一番周一正常上班。
買的水果也到了,寧理理那份直接寄到了單位,葡萄、哈密瓜當天就分掉了。
孟言沒給單位同事買,就給eric和雙方父母送了些。
“這真是見鬼了,你還從來沒出去旅游回來給我送東西的。”,捧著孟言親自上門切好的哈密瓜大吃特吃,這次eric又是一個人在家,老婆和公司出國團建去了。
“l(fā)ily說我的朋友不多,要好好珍惜。”
“嘖嘖,所言不虛。所以你啥時候帶她出來跟我們玩?frank和fiona下周正好都回國,要不一起聚聚?”
“你傻了?我以前拒絕fiona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帶著女朋友見她?怎么?我是去耀武揚威的?還有,frank重新追了她那么久到底搞定沒?”
“我哪知道,上次說這事都是一年前了……我就問問,要是不想我們就不聚了。”
當年班上就幾個中國人,所以關(guān)系走得近了些。
但孟言還是問了問寧理理的意見。
“你要是不想去……就當我沒說過。”
“可以啊,我就是怕給你丟人,你的那些同學一個個都是名牌學校出來的,我……”
“你也不差,寧律師。剛幫我們打贏了一個700萬的案子。”,他摸了摸寧理理的頭發(fā)。
“嘿嘿,那是對方自己開庭出了問題,當庭提供的證據(jù)太水了,而且我們是原告誒,原告怎么可以輸~”
“好,吃飯的地方定好了我們一起去——那么問題來了。”
“?”
“你什么時候帶我去見你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