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待了許久,一直到8點才大著膽子發了條信息。
lily-【學長,我到樓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那句話真惹到他了,還是沒收到回復。
所以真的到此結束了嗎?那,也挺好的,反正她都打算找個別的班上了。
出了小區,給自己叫了一輛車。
蹲在保安亭門口的石墩子旁邊等車,看起來像另一個石墩子。
不過沒等來自己叫的車,等回來了孟言的車。
孟言沒有再追究昨天的事。好像真的只是一個小插曲,一個用來罰她的理由。
只是今天又用上了肛塞。
但這次讓她脫光了衣服跪在飄窗上。
“寧律師,這間臥室的窗戶玻璃雖然是單面的,可開了燈還是能看到人影。”
說著他按下床頭的開關打開了臥室的頂燈。
一邊單手壓著她的肩,制止住她想要從飄窗上下來的心。
“既然昨天有些事情你沒想清楚,我不介意讓你繼續在這里跪一晚上。”
飄窗上是大理石,沒有墊子跪得膝蓋生疼。
雖說是夏天,可房間里開了空調,冰冷的大理石臺面又硌又涼。
真要跪一晚上,她明天可以直接去醫院截肢了。
“想下來可以,把昨天的事聊清楚。”
原來在這里等著她。
“沒有……什么……好聊的……”
才跪了十幾分鐘,逐漸有些支撐不住。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現在就給那位peter打個電話,幫你告訴他,你的想法……”
……
“我……不需要……”
她不得不調整了另一個跪姿,企圖用屁股和大腿坐在飄窗上減輕骨頭的負重。
“就當是我需要……我偶爾也會想做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