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理理只好硬著頭皮開口,“目前距離事故發(fā)生已經(jīng)過了兩年……我們再拖一下鑒定,到時候大部分的鑒定機構(gòu)都會以時間過長無法鑒定為由拒絕接受委托。”
“這不是100的好辦法。”
“我們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現(xiàn)在還有一種可能是銅管廠的問題,最差的結(jié)果是我們向銅管廠追責。”
這次的會開到最后有些莫名其妙。
好像孟言有些生氣,可寧理理不知道他的點在哪里。
白天生的氣,孟言完全可以放到晚上一起結(jié)算——而且不會有任何的理由。
寧理理穿著襯衫跪在了床上。
身后有鈴鐺的聲音,她沒有回頭……鈴鐺……又是什么新道具……
不過她很快就知道了,冰涼的物體帶著些許凝膠——
“啊——”
“不準躲。”
“嗚……”,她確實受不了——沒有被侵入的地方要被塞進來異物,而且一點心理建設(shè)和緩沖都沒有。
屁股坐回小腿,半側(cè)著身體看著孟言。
“想說什么?”
他可以給她一次機會。
“可以……不要用那個……嘛……”
孟言只是用兩根手指夾著金屬肛塞,坐在椅子上看著她,“我可以給你10秒鐘,讓你有時間準備一下。”
“……”
他并沒有收手的意思。
寧理理揪緊了被單。
“學長……”
“不能接受是嗎?”
他又開始逼她了。
“……我可以……我可以的……”,仿佛是給自己加油打氣一般,她低頭盯著手指小聲地回復(fù)。
選擇?并沒有給她選擇權(quán)。
如果現(xiàn)在說不,那之前的忍耐就毫無意義了。
重新回到剛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