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肅羽怎么也沒想到,為了讓藍鶴習慣性愛的羞恥而做的小游戲會這么可怕,淫欲像毒藥一樣侵蝕他的大腦,自瀆竟然比剛才互摸還刺激,哪個男人可以看著心愛的女人對自己做這樣色情的事情還能忍住不吃掉她?
打定主意不再和她做愛的決心變成薛定諤的貓,不到最后開盒的那刻,誰也不知道它還在不在。
不可以再忍下去了,原本堅決的意志會被她的妖媚摧毀,會放縱自己,會插入她,會害死她。他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從褲子里掏出剛才快活了一半被晾著的寶貝兒子對著小妖精自己動手套弄起來。
相愛的兩人,不能攜手巫山,只能互相看著對方手淫,各自撫慰自己的性器,但彼此的模樣都太淫靡誘人,穴口淌出的愛液洇濕了枕頭,陰莖吐出的前精滴落到床單上,小肉珠被主人碾得紅腫膨大,長棍也讓大色狼擼到彈跳粗脹。
藍鶴癡迷地看向公爹蹙眉隱忍的臉,起伏的胸膛,挺立的乳頭,收緊的小腹,濃密的黑叢,還有他手里張牙舞爪的兇獸,它對著她,好像隨時都有東西要噴射到她臉上。
欲望浸染后的他根本就是一劑給女人的春藥,被他看一眼腿就會合不攏,而他還對著她堂而皇之玩弄自己雄壯的性器,她也想玩,想用身體吞噬它。
可是她自己的樣子更淫亂,雙腿大開對公爹露著下陰,神情迷醉又痛苦,挺胸仰頸哼哼唧唧地浪吟,小白手瘋狂揉搓自己的私處,把陰肉折磨得艷紅軟爛,手動一下乳房就跟著震顫,無人問津的乳頭自發變硬,小紅珠子抖動著勾引他去吃去咬,害他氣息紊亂,下腹燥熱。
“爸爸……”
他在看著我,看我最淫蕩的樣子,藍鶴心想,身體抑制不住地亢奮,嘴里斷斷續續呼喚著他,一聲聲甜膩的嬌吟訴說著她的欲望,陰蒂被摸得越來越爽,以至于雙目氤氳出水汽,朦朦朧朧地看不清他的臉。她快到了,禁不住微微扭動屁股吞吐他插在里面的手指,只要沾到他的手,陰內就酥麻快活。
龔肅羽咬緊牙關,壓制自己撲上去的沖動,他那么愛她,就想舔遍她全身,按著她往死里肏,現在看她真情實感表演自慰,又浪又騷,迷亂的表情投入到讓他頭皮發麻,甚至開始羨慕龔祁,可以下得了狠心不顧她的身體強要她。
可是他不行,他做不到,他只能看著,然后粗暴地自己擼管。
大領導從來沒有這么可憐過,對于藍鶴興奮刺激的體驗,對他是折磨,是意志力的考驗。他看著她自瀆,看著她高潮,看著她緊繃了身體抽搐痙攣,手指被她的小穴死死咬住,涓涓愛液泡得皮膚發白。
他不管她還在余韻中失神,抽出手指暴躁地撫摸她的下陰,另一只手發狠套弄陰莖,在藍鶴因快感而發出的啜泣求饒聲中到達頂峰,如他預告的那樣,對著她的胸腹,把十幾條精液都射到了她白凈的胴體上。
要好好保護她,哪怕余生只能對著她自慰,高潮時的他這么想著。
“你把我枕頭都尿濕了,我往你身上涂點精液你沒意見吧?”欲求不滿的領導恨恨地對癱軟的小情人說。
藍鶴呆呆地看著他,她能有什么意見,她的意見都會被他強詞奪理駁回,她只想給信訪辦寫信,讓他們整頓一下干部隊伍的風紀,要求不高,別把精液糊滿兒媳婦的奶和肚子就行。
“討厭爸爸。”藍鶴仰面躺在床上,生無可戀地看著吊頂兀然抱怨了一句,他不給她擦身體,也不許她自己擦,要她把她身上的精液晾干,真的很討厭。
“我也討厭你,討厭到天天想打你屁股。”
“討厭爸爸,天天想被爸爸打屁股。”
“……”
怎么這么可愛,龔肅羽失笑,“算了,你那么甜,我也舍不得打,還是親親小屁股算了。”
領導笑瞇瞇地和小他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斗嘴,還要說騷話調戲人家,可是深幽的雙瞳中都是溫柔疼惜,讓她有一瞬的恍惚,或許在他眼里,她一半是情人,一半是女兒,所以才會這樣反復無常,一會兒欺負一會兒寵。
“身上干了就把裙子穿好回去睡覺,內褲留下。”
被下了逐客令的藍鶴翻身從床上坐起,不明所以地瞪著他:“為什么?爸爸今晚要把蜘蛛俠套在頭上睡嗎?”
他湊到她耳朵邊上竊竊低語了一句,把她聽得面紅耳赤,羞赧地笑著往他身上輕輕打了一下,套上裙子留下內褲,與他抱抱親親互道晚安,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打開房門走進臥室的藍鶴,路過浴室時余光瞥到里面站了一個人影,她反應過來后心臟幾乎嚇到停跳,身體僵在那里指尖發顫,睜大眼睛艱難地轉過頭去,動作硬得像生銹的機器人。
是向梅,她正站在臺盆前翻看鏡面柜里的東西,瞥了藍鶴一眼,對臥室主人的出現不為所動。
“你一個人要用兩把牙刷?”
向梅舉著兩支牙刷看向藍鶴,目光猜疑摻雜審視,一支是她平時用的黃色牙刷,還有一支上次龔肅羽用過的粉色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