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這人呼哧呼哧嗅了一會兒,站起身毫無預兆地舔上她的下巴,濕熱的舌頭從下頜到唇角,腮頰,眼睛,一口氣刷到額頭……
!!!不要!爸爸你不能這樣,不能再崩壞下去了,我真的要報警了,要把你關起來在里面勞動改造,重塑你的人格,你應該去上黨課,用為人民服務的精神來控制你的變態性欲!
可惜她不能說話,不敢出聲,內心的咆哮沒人聽得見,整張臉全被人舔得濕噠噠的,連耳朵都沒放過,她皺眉閉眼試圖側頭閃避,卻被他咬住腮肉不放,好疼!
他壓著她,往在她干干凈凈的肚子上磨蹭他黏濕的性器,雙臂箍住她的身體啃咬她的胸乳肩頸,在不見光線的地方放飛自我縱情蹂躪她,而她只能顫抖著勉強站在那里流淚,氣得肝疼。
外面的人還在說著什么,藍鶴已經無力側耳傾聽,她的注意力全部被眼前的危機吸引,貧瘠的想象力限制了她對他異常行為的預判。
但是坐以待斃太窩囊,她也想爭取一點主動權,尤其是被他又舔又咬搞得渾身燥熱下陰發虛之后。
在他彎腰輕咬她奶頭的時候,她抬起膝蓋往他陰莖上蹭了一下,等他直起身體她又貼上去踩在他的皮鞋上踮腳親他下巴,再往后一蹦落下地,傾身把臉壓在他胸口襯衫上尋找衣扣,找到之后費盡力氣用牙齒和舌頭解開扣子,一顆接一顆,讓他的襯衫前襟沾滿濕津津的口水。
變態的人居然安靜下來,只是輕柔撫摸她的后頸、微卷的馬尾辮,和被他舔濕的小嫩臉,或許他喜歡這樣的小游戲,喜歡她偶爾主動占他便宜。
襯衫的衣襟終于被敞開,她學他的樣子舔他微隆的胸,舌尖勾勒肌肉邊緣凹陷的線條,牙齒輕咬乳頭,玩得不亦樂乎。對方寬宏大量,縱容她把他的胸乳腹肌玩了個夠,到最后終于不耐煩地捧起她的臉對她搗蛋的小嘴一頓狠咬,含著她的下唇吮到她哭。
顯然小老鼠的自由時間結束了,大貓收回了他作為捕食者的權力,這就要享用獵物了。
龔肅羽抱起小不點兒媳,分開她的腿托住,陰莖堵著穴口,準備繼續剛才的征途。
客廳里兩人羅里吧嗦的談話還沒有結束,很好,只要他們在,膽小的寶貝兒媳就是他的囚犯。可是下一秒卻傳來一句讓藍鶴差點心臟停跳的話。
“不要說外面的小男生,我看你爸爸對這個小妖精也好得不合常理,而且這次我回來他對我態度很惡劣,一心向著你老婆,說不定我不在的時候他早就被她拐上了床,他們孤男寡女在一棟房子里住了那么久,誰知道會不會在私底下搞出什么亂倫的丑事。”
亂倫。
這兩個字讓懷里的小人身體一顫,龔肅羽沒法出聲安慰她,只好用行動告訴她:亂倫就亂倫!
一挺腰,用性器貫穿了她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