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怕……你沒吃藥……”
龔肅羽在她肩頭重重咬了一口,突然放開她的手單腿跪了下去,掀起她的睡裙把里面的底褲往下一拉到底,在藍鶴小小的驚呼聲中脫掉了她的白棉小內褲,又抬起她一條腿踩在他膝蓋上,然后鉆進裙底張口含住濕潤的肉花,熱乎乎的舌頭“刷啦”一下狠狠舔過縫隙。
“嗯……”
瘋了吧,為什么他要跪在客廳舔她?藍鶴捂住嘴,痛苦地壓抑呻吟,對環境的不安和被發現的恐懼都變成不可理喻的興奮,放大了性器上的酥癢,催化了體內的化學反應。
不行,陰蒂被他吮得太舒服,討厭的舌頭舔得陰肉上每寸皮膚都爽到顫栗,她控制不住,夾不住愛液噴涌的陰道,水要滴下去了,會弄濕地板。
“啊……爸爸……”
在汁水滴落之前,那人塞進一根手指,堵住了小洞,可是手指暴力摳挖又讓里面分泌出更多的愛液。陰內花芯被按得激爽,奇異的感覺沿著神經入侵大腦,理智被折磨得支離破碎,進來吧,管它是客廳還是臥室,室內還是室外,等不及了。
可是裙子里的人太磨人,沒完沒了地舔她,時不時抽出手指吮吸她的愛液,這究竟是什么不可思議的癖好?他執拗地把她欺負到高潮,兩腿發抖站不住。
龔肅羽終于掀開裙子,拿她的裙擺擦掉臉上的水,站起身來抱住眼淚汪汪手腳發軟的兒媳親她額頭安撫她。
藍鶴依偎在他懷里輕喘著低聲抱怨:“討厭爸爸,干什么那么急?”
“是你說花蜜給我下班回來吃的,我現在下班了,吃一下有什么問題?”他理直氣壯地反問,表情還很嚴肅,好像在駁斥市政建設規劃報告里的漏洞。
這人最擅長一本正經地強詞奪理,和他講道理都是浪費時間,藍鶴環住他的腰,耳朵貼著他的胸膛傾聽心跳,真話都在這里,領導的嘴向來討人厭。
“我們去臥室吧,我吃藥。”她對他發出甜蜜的邀請。
“好,去我的臥室,到浴室對著鏡子做。”
“爸爸……”
“干什么?”
“沒什么,我喜歡你。”
喜歡你這個變態大色狼,藍鶴在心里嘆息,抬頭看他英俊的臉,這人深邃的雙目帶著笑意,里面全是對她不加掩飾的寵愛,和焚心欲火。她剛想轉身上樓又被他一把扯進懷里,大手撩起她的裙子在光裸的臀部上狠捏,低頭叼住她的耳垂含糊地說:
“別上去了,我們去鋼琴房……在沙發上做,那里有藥的。”
“嗯,爸爸抱我去。”
哈哈,看來這人今天特別急,特別想做,竊喜的小藍鶴雙臂緊緊勾住龔肅羽的脖子,跳起來兩腿夾著他的腰掛在他身上。
小公主乖得讓人心疼又心癢,龔肅羽滿心期待托著兒媳的小屁股剛走了一步就聽見大門的開鎖聲,有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