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吃了藥的關系,她喘成這樣心率也沒有超過一百叁,只是哭得太凄慘,滿臉淚痕,秀眉成結,水光滟瀲的雙瞳迷迷蒙蒙地失了神,嘴唇又被他啃得充血,殷紅地腫起來,肉嘟嘟的。
他的小仙女要被玩壞了。
坐著弄插得就特別深,子宮被頂得發酸,流出來的水和打出來的白沫混在一起,讓兩人交合處一片泥濘,抽插越來越順暢,讓他貪心起來,想刺破她的子宮,到她身體最深的地方。
藍鶴感到腹中異常的酸澀,只能緊緊抓住他肩背,拼命搖頭想告訴他不要再往里去了,她受不了。可他只是頻頻皺眉,臉嚴肅得像閱卷老師,一點也沒有放水的意思,哪怕她哭得狠了,也就親親她的臉頰哄哄她。
到底還是蠻橫地頂開了子宮。
一股奇怪的,從沒體驗過感覺順著她的脊柱爬上大腦,酸到她打了個激靈,瞳孔猛縮,僵著身體雙腿夾緊龔肅羽的腰,睜大眼睛無助地望著他,迷茫的小臉上淚珠子一大顆一大顆地滾落下來,他甚至下意識地低頭看去,有一瞬它們掉落后就會變成大溪地珍珠的錯覺。
可他看到的是她咬住他陰莖的小妹妹,唇瓣在他的陰毛下若隱若現,到處都濺著淫汁白沫,動一下就嘰咕嘰咕往外冒,這真是火上澆油,心臟要從胸膛里炸開。
他輕聲喟嘆,蹭蹭她的臉頰,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爸爸愛你。”
而后再一次舉槍出征,在她宮內攻城略地,次次沖進宮腔,把小小的子宮戳得酸軟,顫顫悠悠無處可躲,竭盡全力分泌出豐沛的液體試圖保護自己,淅淅瀝瀝淋到龜頭上,濕暖,潤滑,卻徒勞無功,無法阻止兇徒的侵略。
沙啞磁沉的情話鉆進耳蝸,癢癢地溜了一圈后回蕩在她腦中,讓她本已混亂不清的神志雪上加霜,他皺眉的樣子真好看,眼睛和心都被他迷了,呆呆地任他擺布。
她知道他進來了,咬緊牙關忍住這熔煉大腦的酸麻,他要什么,她都愿意給他,哪怕流星燃燒成灰燼。
多一次顛簸,多一次進出,快感就跟著積累一層,像飄落的火山灰越積越厚,壓得她胸口發悶,腦袋昏昏沉沉,迫切地想要找個口子開閘泄洪,可他卻樂此不疲,沉迷于奸淫少女的窄小的下陰。
這是高強度的有氧運動,可以讓人大汗淋漓,她的手沾上了他后背的汗水,滑不溜秋地抓不住,只好用上指甲,撓得人家背心紅痕交錯。
背上傳來的刺痛讓他意識到她快到了,抱住她俯身把她放到床上吻她,壓著她的身體沖刺,一邊泄欲,一邊想給她舒服,做愛是最有效的互動,吻是最準確的表達。
用陰囊把她的小屁股拍紅,用恥部把她的陰蒂撞哭,用舌頭纏住她的,絞得它發顫,吸掉她口中香涎,磨腫她的紅唇,用手把她的乳房捏爆,奶頭揪疼,用陰莖把她的花芯戳麻,最后用龜頭頂得子宮繳械投降,無聲哭喊,顫抖著泄身。
她哭著痙攣,下陰瘋狂裹絞侵略者,把肉莖夾得熱血奔騰,彈跳了幾下噴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