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頭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住,這一瞬爽到他幾乎神魂震蕩,潔身自好憐香惜玉的領(lǐng)導(dǎo)四十幾年沒嘗過口交的味道,現(xiàn)在最敏感的前端插在他的掌上明珠嘴里,柔軟的紅唇在肉莖上圍成圈,里面硬硬地,有幾顆貝齒磕著柱身,溫軟的小舌托著下方微不可查地蠕動,密密貼合他的性器,細(xì)細(xì)地發(fā)癢。
他頸側(cè)動脈瘋狂搏動,喘息著,閉上眼睛,不去看下身摧毀神志的景象,性器不可思議地舒服,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的肌肉因為極力隱忍而顫抖。
“小鶴……吐出來。”
聲音沙啞,磁沉。
她抬眼看他,喉結(jié)反復(fù)滾動,原來他已經(jīng)被燒干了嗓子,他喜歡,這下被她知道了。
所以她大著膽子嘗試吞吐,舌頭半包著肉柱刷過盤繞的血筋,粒粒味蕾掃過龜頭凸起的邊沿,抿著唇,齒尖輕輕刮過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猛然繃緊小腹,眉頭深鎖,睜開眼睛痛苦地低頭俯視她,一縷發(fā)絲垂落額前,水滴從發(fā)梢滴落,砸在她的左頰,“啪”!
開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她后知后覺地眨了眨眼睛,掛著水珠的睫毛像兩把撲動的小扇子,嬌艷的臉突然變得天真稚氣,令他猛地找回神志。
“不行!”
龔肅羽退開一步,從藍(lán)鶴嘴里收回性器,彎腰把她從地磚上一把扯起,目光暗沉地盯著她驚訝無措的臉看了幾秒,又一次把她嬌小的身體按到玻璃上低頭吻住。
這次不再溫柔耐心,舌頭像逃生的蛇一樣在她嘴里亂竄,粗暴噬咬她的嘴唇,腮肉,耳垂,啃得她嬌嫩的肌膚上都是牙印口水。而她只是柔順地瑟縮著承受他毫無道理的瘋狂,雙手環(huán)著他寬闊的肩背,滿含溫情地?fù)崦?/p>
“你不用做這個,小鶴不用低三下四討好爸爸,我舍不得。”
氣息粗重的猛獸稍稍鎮(zhèn)定下來,在她耳邊低聲呢喃,這份愛太過沉重,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她也舍不得他,什么都想給他。
嘴硬心軟的領(lǐng)導(dǎo)用手揉著寶貝女兒的腿心開始摳挖她的小洞,這里小得可憐,一根手指就塞滿了,兩根覺得緊,三根感覺會撐破她,她還一定要他把陽莖插進去,真的不會疼嗎?
陰壁都是蠕動的軟肉,舔著他的手指誘惑他,他按住那里稍稍用力搗幾下,她就控制不住地在他懷里顫抖。
嬌軟可愛。
于是他重重?fù)赴粗ㄐ荆敛涣羟榈卮碳に拿舾袔В蛑亩洌ブ年幍伲种冈陉巸?nèi)胡亂肆虐。
水淅淅瀝瀝順著他的手流出來,淌到手背上,斷斷續(xù)續(xù)滴落下去。
“是不是……很舒服?”
他吻她,啞著嗓子挑逗她。
“里面……像下雨了一樣……”
給他的回答只有她歡愉的呻吟和愁苦的啜泣,甜膩的聲音震動著他的鼓膜,什么都不懂的小妖精只有浪叫聲最妖媚,騷里騷氣的勾引人。
下陰的快感太激烈,她喘得太急,劇烈起伏的胸腔把乳房一下下頂上他的胸腹,顫動的乳頭劃在肌肉的溝壑間,不斷捶打他的忍耐力,只好在手里發(fā)泄,兇狠地把她摁到高潮,抽搐著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尖叫,聲音稚嫩清亮,雙目渙散失神。
他抬手一捋頭發(fā),皺眉將額前煩人的濕發(fā)全部往后壓在頭頂,然后把癱軟的小寶貝撈進懷里,分開雙腿托著她的小屁股抱起來壓在玻璃上,龜頭頂著她還在痙攣的下陰,被收縮的穴口不斷嘬吻,興奮得血液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