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臥室門鎖好了嗎?不要你婆婆自說自話進去突襲你發現你不在。”
“鎖好了呀,現在我進出都鎖門的。”
在自己家得搞得和防賊一樣,龔肅羽越想越覺得煩,前妻在和兒媳婦親熱都束手束腳地不自由。他打開抽屜把藍鶴之前的那條蜘蛛俠內褲拿出來,親手幫她穿上去,煞有介事地對她說:
“和爸爸睡覺要穿好內褲,不能光屁股,不然我手沒地方放。”
藍鶴輕易被他逗笑,之前的不快已經不怎么介懷了,刷牙時到底還是把洗面臺和鏡子沖洗了一遍,抹去了自己和公爹荒唐的痕跡,窩在他懷里安安穩穩地睡了一覺。
她不知道公爹最終是怎么拒絕前妻的,但是婆婆對她的態度肉眼可見地愈加刻薄起來。
“你前幾天晚上拿西瓜給你爸爸到他房間里去吃的?”
“嗯,我拿給爸爸吃的。”
“晚上吃高糖水果對身體不好,以后做事情前動動腦子。而且你一個做兒媳的,夜里到公爹房里去干什么,結了婚的人要懂得自愛。”
“……”
到公爹房里尿尿給他看,給他玩我的尿,別提什么自愛了,愛不起來!
藍鶴真的懷疑婆婆是不是想精神折磨她把她氣死,直接一了百了,不過她并不喜歡坐以待斃。
“那是我爸爸啊,他照顧我養大我,要是一結婚就疏遠他,太傷人心了,對不起阿姨,我做不到的。”
“你這什么話,我又沒叫你疏遠他,我讓你自愛。”
“哦,那是我誤會阿姨了,爸爸這么嚴肅的人,在他面前誰敢不自愛呀,您說是不是?”
“嚴肅他也是個男人!”
“嗯嗯,您說得對,他是我爸爸,又不是媽媽,當然是男人。”
他是不是男人我比你清楚,不是被他用射精器官頂著睡覺就是被他糊一身雄精,羨慕吧?
只會陰陽怪氣的藍鶴實在不想和婆婆嘴仗,天天掐著時間躲她,可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不是被她抱怨整天不見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就是訓斥不關心長輩對婆婆不夠尊敬,甚至指責她晚上在家睡衣里不穿內衣不檢點。
“你不是一個人獨居,丈夫不在,和公爹在一個屋檐下,連胸罩都不穿是什么意思?想要勾引自己公公嗎?我人在這里你都敢這樣,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連內褲都不準備穿了?”
“……”
想多了,你在的時候我也不穿內褲,我就喜歡勾引公公!藍鶴在心下暗自腹誹,但婆婆真的太太太煩了,簡直無理取鬧,受不了,要找兇得要死的爸爸來做她的保護傘,讓他來對付討厭的婆婆。
當龔肅羽按照約定周末帶她去看莫奈展主辦方邀請的畫展晚宴時,終于有機會和心上人獨處的藍鶴哭喪著臉在車里向他告狀:
“阿姨每天都要兇我欺負我,再這樣下去要被她搞出抑郁癥了,嗚嗚嗚……爸爸,我不想住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