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婚禮,誓言再真,終究只是亂搞男女關系,沒有領證,感情再深,玩什么都會疊加背德的刺激。
慵懶的夏日,悠閑的午后。
小藍鶴一無聊就去黏她的大齡男友,手撐著公爹胸口坐在他腿上笑瞇瞇地說:“過幾天就是爸爸生日了呢。”
“嗯,你是想送禮物給我還是怎樣?”領導坐在鋼琴房聽音樂看報紙,他愛上了兒子送給藍鶴的珍藏版海菲茲,精準完美的表演在小提琴的世界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肯定有禮物的呀,我準備很久了,嘻嘻。不過不能白給,這個禮物花了我一年多的零花錢,我得提前討一點好處。”
照理龔肅羽應該會在這種對話后面壞心眼地接一句“那我不要了”或者“那你不要送我好了”,不過他的病美人小公主現在是掛在枝頭的晶瑩霜花,漂浮半空的七彩泡泡,碰不得,易碎,所以他只好耐著性子好聲好氣問她:“你要什么好處?”
“嗯,嘿嘿,哈哈哈……我要……我想……嘻嘻,我想把爸爸下面的毛剃掉,哈哈哈哈……”
“……???”
“你要剃我的毛?”龔肅羽放下報紙轉頭看著她又確認了一遍,十分不理解,“你覺得我下面毛難看?還是說你討厭它們?”
“沒有沒有。”藍鶴拼命搖頭,笑成一朵花,“不難看,我喜歡它們,千真萬確哈哈哈哈。但是舔起來礙事,我想看看爸爸沒有哈哈……沒有毛的樣子。”
龔肅羽舉起報紙繼續看,不理會腿上胡言亂語沒事找事的小貓咪,藍鶴趁機仔細欣賞他,這人一年四季都是長袖白襯衫,寧愿卷袖管也堅決拒絕短袖,在家不穿西裝外套喜歡穿馬甲,以為自己是什么哲學文學金融學教授嗎?噫,好看死了!
搗蛋鬼特地拿出公爹喬裝打扮用的眼鏡給他戴上,被他冷漠地橫了一眼,笑得花枝亂顫,隔著衣服又去摸他胸肌,頭枕在他肩膀上磨他頸窩,眼睛余光瞄到他手里的報紙上寫著“……加強治安出行、食宿衛生、防暑降溫等方面的服務保障……”。
好無聊,老頭腦袋瓜里一點意思也沒有,還是肉體美味,她轉頭就抱緊坐懷不亂的領導摩挲他一點贅肉也沒有的勁腰,從馬甲外面按他的腹肌,又解開他領口第二個扣子親吻他的鎖骨。
“你意思意思可以了哦,人家看報紙的時候你搞什么黃色活動,安分點。”某人被她摸得冒火,寒聲警告她。
略略略,不安分你能怎么樣?她無視他繼續亂摸亂親,捏他裸露的小臂上的肌肉,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從胸口蹭到臉頰,用甜蜜的少女體香蠱惑他,占盡便宜。
初夏熾熱的陽光落在沙發腳邊,落地窗外翠綠的花園明亮刺眼,玫瑰開了一波又一波,他們坐在半透紗簾的陰影里親昵,擁有一切美好,唯獨剩余的時間不確定,可能一天,可能十年。
龔肅羽答應了她,顯然不是為了禮物,而是因為他已經寵她寵得沒有原則了。在單位大殺四方的陰狠領導把自己刷洗干凈,全身赤裸攤手攤腳躺在床上,無語瞪視天花板,等著菜雞劊子手往他身上下刀。
“我警告你,不許劃傷我,否則我就把你頭發剃光,讓你做小尼姑。”
“放心放心,我自己刮胳肢窩從來沒失過手。”
“你胳肢窩也有毛的嗎?從來沒看到過。”
“雖少但有,一長出來就被我消滅,免得妨礙我穿好看裙子。”
藍鶴一邊和公爹閑聊,一邊用溫熱的毛巾捂在他下陰,然后很專業地噴點剃須泡沫,再用手揉開就可以下刀了。
可是小色貓揉起來沒完沒了,跨坐在人家一條腿上,下陰壓著大腿肌,小手不停地在別人羞恥的地方打圈,纖白的手指繞著粗黑的陰毛,扯得某人又痛又癢。
龔肅羽心里暗恨,小東西現在越來越過分,不知道是她知道了他顧忌她身體,不得不縱容她,還是因為戴上了戒指被求了婚,他一回家她就纏上來,做什么都一定要一起,并且時常把他當成玩物狎昵,領導的尊嚴都要掉光了。
還是說,她也在擔心自己時間不夠?
他終究沒說什么,強忍下身瘙癢,由著她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