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疼,爸爸我錯了!我想獻吻謝謝爸爸來著。”
“哼!”
兇領導低頭吻上病弱美人,小心翼翼輕觸她沒有血色的嬌唇,氣息糾纏到一處。
藍鶴微啟檀口,對方似乎踟躕了一瞬,卻終究沒忍住,濕熱的軟舌爬了進來,舔濕了她的嘴唇,挑起她的小丁香,溫柔地追逐逗弄。上顎被舔得奇癢,讓她皺眉輕哼,越發難耐,抓著他襯衫衣襟的小手微微發抖,心跳加速,胸悶氣喘。
龔肅羽敏銳地察覺她的不適,果斷放開她,藍鶴撫胸咳嗽了兩聲,現在連接個吻都過于刺激,不能和爹地親昵好傷心。
“你快點好起來,好起來了每天親你二十次。”他摟著她給她拍背順氣,柔聲安慰她。
“為什么不是一百次?”
“做人不要太貪心,我要上班的,沒那么空。”
“小氣,等我好了,要把爸爸綁在床上強奸你,玩你下面把你弄哭,永遠不給你穿內褲,天天喂你喝你自己的精液!”
龔肅羽推開她皺眉瞪著她,“你腦子撞壞了?哪里學來的騷話?”
“跟你學的,都是你喝醉酒自己說的好吧,我全記得。”
“……”
龔肅羽無語地看著小色貓氣憤的小臉,然后點了點頭,“行啊,你要是有本事把我弄哭,隨便你怎么樣。欺負你的人我已經讓人處理掉了。”大領導如是說。
藍鶴聽了心里害怕,腦中上演了一出地方大老虎與惡黑勢力勾結,派手下古惑仔把得罪他的人亂刀捅死,麻袋裝尸從香港碼頭扔進海里的經典鏡頭。
“尸體扔到臨港區的海里去了嗎?”她試探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