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肅羽愣了一下,小東西失禁了嗎?還是潮吹了?
藍鶴羞得別開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沒覺得想要尿尿的,高潮后被他這么弄卻突然生出一股難忍的尿意,陰莖在里面插了兩下之后都來不及對他說,水就自發噴出來了。
泳池里人聲從這兩人僵住的間隙鉆進他們耳朵里,比剛才更嘈雜,人變多了!
天!這人還扒了她的褲子,還把她弄到……弄到……算了,快點結束吧,求求了。
想快點的不止藍鶴,她的好爸爸更著急,難得遇上小情人噴水,不能錯過大好機會,他淋著小情人下陰射出來的不明液體對著余韻中的她一頓猛肏,激動地用恥部把水拍得到處飛濺。藍鶴哭著搖頭,痙攣的陰肉被他一碰就渾身戰栗,這么狂亂的快感,她承受不住,腿都軟得夾不住他。
她的反對被漠視,被駁回,被霸道的公爹當成對他的鼓勵,變本加厲欺凌她,把她放倒泳池邊的木板上大開大合地肏弄,拽著她的胳膊重重插她,任憑快意在身下奔騰。
他捏住她的手腕,分出一點心思感受她的心跳,在翻車邊緣持續試探,溫泉水太熱,泡久了很耗體力。
果然嬌弱的藍鶴今晚經歷的東西有點多了,在陌生人視線死角當眾做愛也就罷了,還被脫光了下半身一點遮掩也沒有,羞恥和緊張遠遠超出她可以應對的限度,與她交合的人還特別兇悍,持續興奮令她體內疲憊的器官瀕臨暴走,氣息越來越短促,臉色也逐漸蒼白。
龔肅羽不敢再繼續折騰她,果斷加速抽送直奔頂峰,在她的啜泣聲中吹響勝利的號角,取出正要射精的性器,對著她的肚子把十幾條白濁都噴在上面,然后毫不停留地給半裸的兒媳穿上泳褲,俯身把她抱在懷里一起坐在木板上安撫她。
“胸口很難受嗎?別怕,爸爸在。”
“爸爸……”藍鶴雖累,但幸福又快樂,靠在他懷里閉著眼睛虛弱地說:“一點胸悶……我又……又不怕,怕的人……是爸爸。”
話是沒錯,聽著不舒服。
“你應該怕。”龔肅羽口氣不虞地說,動手耐心撫摸她的背心等她緩過來,可藍鶴還記得她肚子上被人射了一灘糊糊,稍稍順了氣就想下水洗掉。
“干什么?你胸悶不舒服,不可以再下水泡了。”
“……”
總覺得……似是而非地不對勁。
藍鶴抓耳撓腮想不出好的理由,只能凄慘地坐在某人腿上,風干身上的精液,等呼吸穩定,臉上有了血色之后,被他抱離泳池,坐電梯帶回了他們的房間。
她很累了,兩人換了衣服隨便清理了一下,龔肅羽就把她按在床上逼她睡覺。可今天是第一次和爹地旅游,好興奮的,睡不著。
“今天爸爸好像比平時快一點。”
無聊的藍鶴沒話找話,開始點評公爹的表現,大領導讓她枕在他手臂上從背后摟著她,心疼她身體不適,所以特別溫柔耐心。
“因為沒有戴套。”
“哦,區別很大嗎?”
“對男人來說肯定有區別,但戴套是為了保護女孩子,所以你不要對我說什么‘以后爸爸不要戴套’的話。”
“哦,好吧。”
被愛人擁在懷中的感覺安心又溫暖,如果可以每晚都與他一起睡就好了,等假日結束回到家里,她又得和他分開一個人睡,就因為向梅在家。
這個婆婆自信,強勢,說話語速快,咄咄逼人,有控制欲還多疑,打扮總是簡約干練,長相清秀之中帶點英氣,勻稱高挑,和她幾乎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如果他喜歡她這樣的愛撒嬌愛打扮的女孩子,又為什么會和婆婆這樣氣勢凌人的女強人結婚呢?
藍鶴想著龔肅羽的這位前任沉默了好一會兒,在黑暗中猶豫再三,用很小的聲音開口說:“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爸爸。”
“你問,我愿意被你窺探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