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準備,但第一拍下來的時候還是不可抗拒地弓起了腳背。
她忍著疼被各打了幾十下。
但孟言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伸手在左腳上揉了揉,希望給自己一個喘息的時間。
“手拿開。”
抓緊了時間把已經打腫的腳心捏了捏,再松手。
下一輪又開始了。
其實只要寧理理開始哭出聲,他就會停手。
但今天什么情況,連叫聲都沒有。是自己下手真的太輕了?
他把皮拍重新移到寧理理的屁股上,雖然有內褲遮著,昨天的痕跡看不到,但他能感覺得到,寧理理一瞬間的僵硬。
一下,只要被用力地打一下,傷口肯定會出血。
“轉過來,手伸出來?!?/p>
他沒那么狠,那樣的傷害行為他做不出。
這次孟言沒有握著她的手指,只是讓她自己伸出來,一下、一下面無表情地抽打。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逃避,任由手心逐漸泛紅、火熱、腫痛。
只是眼睛紅了。
她沒有手用來擦眼淚。
哭得很安靜。
“今天就到這里?!?/p>
孟言正打算出去,聽到身后傳來聲音。
寧理理原本想下床,但是腳底板碰到地板的時候一陣刺痛,她跪下,用手掌撐地,又刺激到了剛才打過的部位。
于是瞬間,變成了跪在地上手肘撐地的姿勢。
“啊……”
太疼了,暫時應該沒法站起來走路。
“對不起……我可以……休息下再走嘛……”,她難得說了一句話,顫抖的聲音中滿是哭腔。
“我說過,你可以住這里。”,孟言留下這句話就出去了。
腳都不能沾地的狀態……根本走不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