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舒心憂無疑也是被夸了會臉紅的那種,但前提是被誠心誠意地夸而不是搭訕揶揄的口吻。
舒心憂果斷選擇不做理會,看向車窗外不斷倒退變小的風(fēng)景。
見自己被無視,莊際有些不甘繼續(xù)問:“你除了寫小說還有做什么工作么?”
若換成平時的舒心憂出于禮貌,肯定會回答,再不然也是微笑點頭或搖頭,但……面前的男人讓她覺得實在聒噪。
以為是女人正在神游沒聽到他說話,決定換個話題試試,“項丞左讓你這兩天有空去找他談?wù)劯木幍氖隆!?/p>
果不其然女人有反應(yīng)了,雖只是一個“哦”字,但好歹是回應(yīng)了。
看來自己還真是被無視得徹底。
這是她欲擒故縱還是他魅力下降了?
莊際下意識地往車內(nèi)的鏡子看了眼,覺得和以往沒什么不同啊……
舒心憂對他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吝嗇著那一字一句。
一路上莊際也只好悻悻沉默。
“可以停車了,謝謝!”車到了小區(qū)門口不遠處舒心憂開口叫停。
“不用我送你上去么?”
“不用。”她毫不猶豫地拒絕,解開安全帶下車朝小區(qū)邁去,莊際看著她進了小區(qū)里才啟動車絕塵而去。
回到家給手機充了會電,開機看到有幾個未接來電,分別是林昕和蓓蓓的。
一一回了信息后又叫了外賣,找出藥箱把已經(jīng)臟的繃帶拆了下來,重新消毒傷口貼上幾個創(chuàng)可貼。
一切處理完,舒心憂目光落在拿回來的文件,嘴角一抹苦笑。
對于這兩天的事不是她心大忘性也大,而是不看淡又能怎么樣。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也看過形形色色的人,知道自己在當(dāng)今這個社會所處的位置,對有錢有勢的人一切抗?fàn)幉贿^以卵擊石,還容易讓自己被反噬,弄得社會關(guān)系崩塌。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再者……她對愛情從來沒有動過念頭,這輩子也沒有想過會和誰有未來,她一直規(guī)劃的未來都是一個人。
就姑且當(dāng)被狗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