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舒心憂想起了自己剛剛的求饒、自己的可怕欲望,也只得逼出了這幾個字。
“你除了這個沒有別的了么?要不要我教你多幾個罵人的詞匯?”他一時失笑,玩心大起,這女人怎么罵人的聲音都那么好聽。
像在調情。
他抽出沒有因射精就變疲軟的肉棒,拉出了一根長長的淫絲。
隨著肉棒的抽離,女人的臀部也因為失去了支撐點,重新跌落床單上。
剛剛射在小穴中的精液,像是被開閘一樣的洪水,猛然流出來沾濕了內(nèi)褲和絲襪。
他翻身下床拿過浴袍朝浴室走去,走到門口時頓了一下,轉身看了一眼艱難爬起床的舒心憂。
對她招呼道:“過來。”
“你做都做完了……還要怎樣……我要回家了。”
“夜還長,我怎么可能只肏一次就滿足。”
男人邪氣地笑著,卻不減半分帥氣,也沒有一絲猥瑣。
看著對方抬腳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舒心憂有點感慨這個世界果然是顏值說話啊。
不對!她腦子在想什么,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重點是這個正朝著自己走來的男人,是個行走中的豺狼,會把她吃得骨頭都不剩。
“你別過來,我上次已經(jīng)放過你了,你還要怎么樣,不要得寸進尺。”
舒心憂看著發(fā)泄完,卻還是高挺著油亮油亮的紫紅色肉棒,環(huán)手抱住襯衣散開的自己,聲音中有掩不住的顫抖。
“你放過我?但我可沒說我會放過你啊,感受到了么,它想你了,今夜它都想被你的小浪穴吞噬。”
聲音曖昧而色情,腿長的男人倆三步便來到她身前,用著劍拔弩張的肉棒頂在她的肚子上,還惡劣地挺動了一下。
火熱的肉物就這么貼在她的肚皮,灼燙著她的皮膚。
“今晚就插在你身體里,讓你含著睡,明天浪穴被撐得合不攏怎么樣?”
“滾開。”對于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就說出這么淫靡的話,舒心憂再次對眼前的男人刷新了認知。
莊際后退一步,側了側頭,頸脖發(fā)出活動骨骼的聲音,打量著現(xiàn)在可以算得上狼狽的女人。
“不想就算了,我今天坐飛機太久想洗澡放松一下了,親愛的一起么?”
“難道你還想這副樣子回去?你這衣服也穿不了了,明天我讓人送衣服過來。現(xiàn)在先洗澡怎么樣?你是自己脫呢還是要我?guī)湍悖俊?/p>
莊際眉峰上挑,像是詢問,卻是不可置疑的態(tài)度。
她文胸掛在胸前、衣服扣子不知道亂飛到了哪個角落、下身套裙被拉起、絲襪被撕破。
兩腿間,一滴滴精液滴落在地板上或順著絲襪下滑。
話落,手就要攀上女人的肩膀,舒心憂甩手就打開他的手,咬牙道:“我自己來。”
她一件一件脫去早已經(jīng)衣不蔽體的衣服。
莊際欣賞她的識趣,聳了聳肩轉身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