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沈焰含著她一跳一跳的頸動脈,竭力克制張口咬下去的沖動,在她尿出來之前,將腥濃的黏液噴射在柔嫩的腿心。
姜鯉姿勢別扭地沖進衛生間,一個人收拾了很久,方才紅著臉走出來。
不方便再回包間,她被沈焰帶上出租車,前往他住的公寓。
“阿鯉,對不起。”沈焰覺得今晚的兩個人都有些不在狀態,雖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可先道歉總沒錯。
姜鯉專注地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霓虹燈火,臉頰輝映著迷幻的色彩,整個人好像也融入了這絢爛的背景之中,透著幾分不真實。
直到沈焰有些驚慌地牽住她,她才回過頭,認真看著他的眼睛,問道:“焰哥,你有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
她放慢語速,一字一頓地道:“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你隨便問,我會一五一十地回答你。”
可沈焰沒有勇氣接招。
他不敢把她的承諾當真,更不敢把偶然發現的不堪抖落出來,將女孩子的臉面擲在腳下踩。
“你在說什么?”他試圖自然地笑一笑,嘴角卻僵得怎么也扯不開,“我們不是一直很好嗎?能有什么誤會?”
于是,姜鯉眼中美麗的燈火,漸漸熄滅。
回到公寓,沈焰有些急迫地走進衛生間,打開花灑,瘋了一樣用力搓洗全身。
他穿過的襯衣和褲子,全部扔進垃圾桶,關鍵部位連續用了五六遍沐浴露,還是覺得骯臟。
他離不開她,因此無所不用其極地討好她;可滿足她的過程,自己不可避免地被污染;而越墮落,付出的代價越大,越不甘心放手。
這是惡性循環。他在通往地獄的墮落之路上,越走越遠。
姜鯉背對著衛生間,和衣躺在床上。
等了很久,沈焰都沒有出來,她的眼角漸漸滑下兩滴淚水。
阿言將兩個人的異常反應一一看在眼里。
沈焰比他想象中能忍,一直在竭力掩飾心中的反感,還很擅長自我攻略,導致親密值像坐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
不過,姜鯉已經察覺出不對。她這邊一不高興,親密值直接下降十個點,只剩三十分。
身體里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時間緊迫,他得抓緊一點。
還差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