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自己架在火上,不知道該怎么結束這場鬧劇——剛說“忍不住”,就潦草收場,會不會被姜鯉扣上“早泄”的帽子?
“阿鯉……”他低著頭,和她四目相對,眼眸中流露出祈求,“你……喜不喜歡我?”
說起來,她好像從沒親口承認過“喜歡他”。
她不是最會騙人嗎?說兩句好聽話哄哄他,應該不難吧?
然而,姜鯉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她似乎有些意興闌珊,輕輕掙了掙雙手,低聲道:“焰哥,放開我,我想上廁所?!?/p>
她有點兒生氣,也有點兒失望。
生氣沈焰總是莫名其妙地發瘋,違背本心,一味地勉強自己,又不肯做到最后,給她個痛快。
失望在于,他好像因為什么原因,對她產生了相當大的誤會,抱著奇怪的成見,卻不肯和她開誠布公地溝通。
沈焰敏銳地嗅到姜鯉的冷淡。
他心里一慌,也顧不上最后一點堅持,將她牛仔褲的拉鏈拉開,肉貼肉地塞進去。
兩個人的身體同時震了震。
姜鯉的臉上終于泛起薄紅,借著昏暗的光線,低頭看著兩個人緊貼在一起的部位。
這姿勢很親密,像是串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五臟六腑都被貫穿,死也得死在繩子上,想逃都逃不掉。
聯想有點可怕,但她很喜歡。
他個子太高,這么遷就著她,難免辛苦,猶豫片刻,托著她的后腰往上帶了帶,又開始親她。
摩擦的幅度漸漸大了起來,姜鯉吃力地踮著腳尖,手臂緊緊纏上他的脖頸,眼睛還要時不時看向走廊,生怕有人經過。
她越緊張越想上廁所,敏感的部位被他貼著又撞又磨,內褲很快濕透,尿意也變得強烈,不由貼著他耳朵小聲重復:“焰哥,我真的想上廁所……你先放開我……”
她不說還好,這么一說,沈焰的腦子里立刻涌上變態的念頭。
這么日日夜夜提心吊膽,害怕被她拋棄,害怕再一次的背叛,還不如把她關起來,一天二十四小時鎖在床上。
需要排泄的時候,就給她插上尿管,用生理鹽水灌腸。只要對象是她,他并不覺得骯臟,完全可以克服心理潔癖,親力親為地照顧她,把她變成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孩子。
如有必要,他還可以通過行為強化,建立條件反射——要發自內心地說“喜歡他”,才有飯吃;要光著身子擁著他,才能睡覺;要不停呼喚他的名字,才能借助他手中震感強烈的玩具,達到快樂的高潮……
這樣堅持個十年八年,她就再也離不開他。
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沈焰含著她一跳一跳的頸動脈,竭力克制張口咬下去的沖動,在她尿出來之前,將腥濃的黏液噴射在柔嫩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