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勉強她。
卻把手伸進打底裙里,開始脫深灰色的連褲襪。
姜鯉的臉驀然漲紅,拼命護著裙子,小聲道:“焰哥……焰哥……別……”
沈焰瞇了瞇眼睛。
他不確定她是真的不肯,還是在欲拒還迎。按照她的開放程度,應該很喜歡這種刺激的場合和玩法才對。
他騰出手,將準備好的情人節禮物送給她。
是一個很可愛的硅膠小玩具,粉粉嫩嫩的桃心形狀很有迷惑性,乍一看去,還以為是什么少女風的小擺件,仔細觀察,才發現兩個圓潤的頂端暗藏玄機。
一邊是舌舔,一邊是吮吸,后面有個隱蔽的開關,可以調節檔位。
姜鯉明白過來玩具的功能,覺得手心燙得厲害,忙不迭塞還給他,掙扎著往下跳:“我不要……我不用這個……”
沈焰牢牢禁錮住她,壓著纖細的脖頸迫她低頭,溫柔又強勢地親吻香軟的唇。
為什么不用?
他特地消過毒,不比她的手干凈?
半誘哄半強迫地脫掉長襪,將小小的純棉內褲褪至腳踝,沈焰掰開白生生的腿,拿起鋒利的刮毛刀。
姜鯉捂著眼睛不敢往下看,冰涼的刀刃貼過來時,害怕得打了個哆嗦。
她一直在軟語央求:“別在這兒……不要這么對我……”
可“沙沙”的切割聲無情地傳入耳朵。
沈焰仔仔細細刮了兩遍,拿起酒精消毒濕巾,擦掉粘在上面的細碎毛發。
酒精到底帶有一定刺激性,肉眼看不見的傷口傳來痛感,姜鯉咬著嘴唇,咽下疼痛的呻吟,忍住委屈的眼淚。
明明可以拒絕的,明明心里不喜歡這樣無禮又放肆的對待。
可討好沈焰已經成為本能,她不想讓他不高興;不希望他好不容易一點點放開自己,又縮回原來的殼里;不愿眼睜睜看著他的抑郁癥復發,變得陰郁又冷漠……
她也不想讓阿言的任務失敗,往后余生,都背負著強烈的愧疚。
玩具開始工作。
陌生又強烈的快感像一條毒蛇,而姜鯉做為可口的獵物,被它輕而易舉地俘獲,置于獠牙之中折磨。
她難耐地弓起腰身,睜開含淚的眼睛,看向好整以暇坐在腿間的心上人。
她捕捉到他眼中的鄙夷與輕慢,在一瞬間如墜冰窟。
雖然……他掩飾得很好,發現她看過去之后,第一時間調整表情,討好地親吻她的臉頰,又提高檔位,修長的手指在無毛的花戶上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