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方明走了之后,林和彥志得意滿,越發(fā)張揚(yáng)無忌,再加上斷手之痛,行事越發(fā)狂悖。
他一改往日裝模作樣的勤儉和文良面孔,直接釋放出了他的本來面目。
驕奢、殘忍、好色,他沒有再騎馬,而是大張旗鼓的整了一個玲瓏寶車,四匹馬在前面驅(qū)車,車廂大的有些夸張,可以容得下十多個人。
車身上,層層花紅柳綠的紗帳隨風(fēng)飄揚(yáng),路上的行人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個男子在車上,另外還有幾個身姿裊繞嫵媚風(fēng)騷的女子。
一陣急喘聲,從紗帳中傳出來,馬車后邊的護(hù)衛(wèi)們一個個的都感覺血脈噴張,臉紅眼紅,路過的行人有幾個書生,一聽這淫穢之音,直接張口大罵不知廉恥,世風(fēng)日下。
有人認(rèn)出了林和彥的屬下程武,拉了一下那個臉紅脖子粗大罵林和彥的人,悄聲說了句:“不要命了,車上那是林和彥,哪里是我們能夠招惹的,快走,趕快走!”
書生的話,周邊的很多人都聽到了,再也不敢站著看熱鬧,都一個一個的撒腿跑了。
林和彥是誰,那可是當(dāng)今丞相之子,前太傅之孫,還是飛羽學(xué)院的紅人,再加上他的姑母那可是當(dāng)今皇后,當(dāng)今皇上是他的姑父,他的表哥是清王。
這些身份,隨便挑一個出來,那都不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能夠夠得上的,人家一個腳指頭就能將他們摧毀。
而此時沉迷于谷欠望之中,玩完一個不盡興,又拉過了在車腳瑟瑟發(fā)抖的其中一個女子,而在這些女子身邊,還躺著一個不成樣子的女子,而那女子早已沒了呼吸。
女子赤身裸體,渾身上下全是青紫傷痕,整個人已然不成樣子,血跡蔓延至大腿,早已變成血痂,往上看,只見女子面目全非,而且還少了一只耳朵。
看那傷口,就知道是被硬生生的咬下來的。
再看剛被虐過的那個女子,此時也是進(jìn)氣多出氣少,而她的情況與那斷氣的女子別無二致。
林和彥玩過后,就當(dāng)是丟垃圾一般,將那女子一腳踢到角落,又開始了他的新一輪的性谷欠。
暗七派的暗衛(wèi)只是遠(yuǎn)遠(yuǎn)盯著,并未發(fā)現(xiàn)此時那些帳簾之后的污穢和凄慘,若是知道,那些被林和彥叫上車的秦樓女子們?nèi)缃穸汲闪四前隳樱撌遣粫斡闪趾蛷┠前銡埲虩o道。
暗衛(wèi)還以為,林和彥只是覺得行路無聊,為了發(fā)泄一下,所以叫來了幾個女子。
林和彥看著眼中的女子那因為痛而扭曲的臉,他就覺得血脈越發(fā)噴張,下腹邪火越發(fā)狂熱,所以就更加的用力嘶吼沖撞,絲毫不顧身下女子的痛苦。
女子受不住此般折磨,歇斯底里的喊出了聲,那絕望的聲音,讓人一聽便覺得凄厲至極,是有多痛,才會發(fā)出這般嘶吼。
聽著女子的哭喊聲,林和彥似乎更加興奮,更加瘋狂。
“叫啊,使勁叫,騷娘們,本公子這般使勁,使勁叫,聽見沒有。”
林和彥一邊抒發(fā)著他的獸欲,一邊拽著女子的頭發(fā),提起她的頭使勁往床板上撞去,很快女子的頭部便是鮮血淋漓,不堪入目。
而這血液的顏色,似乎更加刺激了林和彥的神經(jīng),他變得更加瘋狂。
此時他如一只獸一般,不知疲累,看他的面目,就見雙目充血,他的頭發(fā)此時也是紛亂至極,總之,整個人就像是瘋了一般。
而看著這樣的林和彥,剩下還活著的女子們,都緊緊的抱著雙腿,或是抱著頭,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滿臉驚恐,滿眼淚水。
看著之前還和她們調(diào)笑的說這次掙大錢的兩個姐妹的尸體,還有此時正在遭受折磨的姐妹,她們除去害怕和恐懼再無其他,她們就連半點(diǎn)恨意都不敢表露,因為她們不敢。
因為林和彥的那雙眼睛,野獸一般的眼睛,她們直接被嚇破了膽。
就這樣,玩了好幾個女子,林和彥似乎累了,一揮手掀過身下昏死過去不成人樣渾身是血的女子,然后坐在了剛剛女子躺著的地方,附下頭,聞了聞床榻之上那女子的血腥味,和那萎靡淫穢的味道,然后哈哈的笑了起來。
那笑聲,如同魔音一般,讓縮在角落的女子們,顫抖的更加厲害。
笑聲夾止,林和彥向外慵懶邪魅般地喊了一聲,“來人,停車。”
程武一聽到林和彥的命令,立即停下了車隊,然后掀開車簾進(jìn)了車廂。
從頭到尾,程武一直低著頭,兩只眼睛一直端著,不敢隨處亂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