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們雖然是同事,關系也就一般,她連秘書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只知道別人都喊她張姐,平時連多幫她帶杯咖啡都不情愿,怎么會特意給她點醒酒茶?
她捧著杯子喝了口茶,溫熱的茶水滑過喉嚨,舒服了不少。
喝完茶,她又去浴室洗漱,看著鏡子里自己泛紅的臉頰,還有頸側隱約的一點紅印,像是被什么東西蹭到的。
她伸手摸了摸那處紅印,腦子里忽然想起初中時的事。
那時候她一個人住在村里,有天半夜,一個老光棍翻墻進了她的屋。
她至今記得,自己一睜眼,就看到那個男人脫了褲子,粗糙黝黑的手抓著她的小腿,一臉猥瑣地看著她。
她嚇得尖叫,抓起身邊的臺燈砸過去,趁男人躲閃的時候跑了出去。
那時候她就下定決心一定要離開村里。
但她睡覺時總是睡得很沉,很難叫醒那種,她至今也不確定那晚上到底有沒有被侵犯,只記得一睜眼,那男的褲子都脫了。
那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性器,黝黑細短,丑陋不堪,惡心得只想吐,至今仍是她的心理陰影。
從那以后,她就對異性的觸碰格外敏感,甚至有點陰影。
可昨晚那個夢,還有身上莫名的酸痛,以及這杯不知道誰點的醒酒茶,都讓她心里有點亂。
她性欲沒有那么強,做過的春夢很少很少,且都是模糊不清的片段。
但這次,卻真實得像確實發生過。
甚至她的私處仍然殘留著被粗硬物什撐大到極致的酸脹感,那種被粗糙的棍狀物反復搗杵碾磨的感覺,一想起來,穴口便吐出一大股熱流。
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她的小穴也不是沒流過水,但都是少量的,排卵期比較常見,從沒像現在這樣發大水過。
她挪了挪屁股,發現床單都被濡濕了一小片。
正當她懵逼時,隔壁房間傳來姚銀鈴的抱怨聲,帶著點凌厲的起床氣。